一說起這事,花遊棠就樂不可支,剛剛好不容易才忍了下來,偏偏莊錦瑟自己還提起。
莊錦瑟氣得鼓起臉,一連朝自己的嘴裡塞了好幾個糕點,柳脈脈笑著替她將嘴邊的碎屑擦乾淨,無奈道:“好了好了,吃慢點,你這又是和誰慪氣呢。瑟瑟,你聽我說,若是你真想讓易臨霄忘了這件事情,最好自己先忘了這事比較好,否則按照你的性子,我想易臨霄怕是得一直記著這事。”
莊錦瑟一想起那時易臨霄和自己面面相覷的場景,就尷尬的直哆嗦,單讓別人看自己的笑話可不成,莊錦瑟眼珠一轉,想到花遊棠現在是眾人皆知寵冠六宮的貴妃,禍水東引立即把話頭引道花遊棠這裡來:“說起來我倒還要問你,什麼時候成了貴妃了,這到又是怎麼回事,你看上江有漁的臉了?竟然捨得為他放棄自由。”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花遊棠立即拍案而起,怒道:“放屁!什麼貴妃,那個狗皇帝騙我!他當初說的好聽,說讓我進宮只是為了看看御花園裡那些快要枯死的花草,結果第二天就封我做了貴妃,美名其曰給我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氣死我了,當時我也沒多想,竟然還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總之,什麼貴妃什麼皇貴妃,都是假的,騙人的,我只是皇宮之中卑微的一個花匠。”
這話若是要江有漁聽到怕是要氣得拆房子,若不是有御花園之中的花草,花遊棠恐怕老早就走了,江有漁若是不用手段騙花遊棠留下來,花遊棠現在指不定在哪個角落逍遙快活。
看透了一切的柳脈脈但笑不語,只覺得易臨霄與江有漁實在是可憐,遇上這兩個活寶。
然後柳脈脈和花遊棠他們待的時間太久了,性子也活潑上了幾分,此時頗有幾分幫親不幫理的意思在,也不點破,樂的在一旁看熱鬧。
說起花遊棠的事情,莊錦瑟咔嚓咔嚓在一旁嗑瓜子,他看了看花遊棠住的屋子的陳設,華貴非常,且為了招呼花遊棠這個花蝴蝶的習性,屋子裡擺了不知道多少的名貴花朵,若是皇宮之中花匠的待遇都這麼好,莊錦瑟自己都忍不住想要賣了自己那個小店鋪,轉道來皇宮之中做花匠了。
莊錦瑟想了想,又問:“你一向冷靜,為什麼偏偏栽在了江有漁的手上?你忘記啦,從前有個鯉魚妖想要騙你,你直接把他給打趴下了,怎麼到了江有漁這裡就行不通了?”
花遊棠幽幽的嘆了口氣,對著自己的手痛心疾首道:“都怪我這不爭氣的手,對著江有漁那麼一張臉,我下不去手。”
一說起江有漁的臉,花遊棠就陷入一種夢幻般的少女模樣,柳脈脈重新拿出一條帕子,擦了擦花遊棠臉上並不存在的口水,花遊棠喃喃道:“哎,那張臉太好看了,讓你下手你下得了手嗎?”
莊錦瑟接話道:“我能。”
花遊棠鄙夷的看了莊錦瑟一臉,冷酷的搖了搖頭:“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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