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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剛剛在唱什麼歌這麼入神,臣叫了你好幾聲都聽不見。”
眼前出現一襲熟悉的灰青色衣擺,劉臻只覺得腦袋更痛了,唉,真是冤家路窄,遭報應還叫他看了笑話。
諸葛樾近身將她扶了起來,看見她額頭上的傷,問道:“殿下,臣剛好了腦袋,你怎麼又傷了這裡。”
她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那就索性裝啞巴吧。
諸葛樾將她帶回寢殿,然後拿出藥和紗帶就要為她包紮傷口。
燭光明亮,一室俱靜,空氣安靜地嚇人。
跟諸葛樾獨處,搞得她渾身不自在,偏他自顧自地給她塗藥,一點也沒有尷尬的意識。這人傻一點就是好,不用天天帶那麼多莫名其妙的情緒,活的不累。
“哎,疼。”她呲叫一聲,諸葛樾突然下手重了些,疼得她咬牙切齒。
“你故意的吧,諸葛樾,你這是報你那被砸之仇?”
他無辜地閃了閃眼眸,極盡委屈地問道:“殿下,你是不是很討厭微臣?”
“呃……”這倒是把她問住了,她想說的是,我沒有討厭你啊,只是看著你總覺得不如從前自在了。
她嘆了一聲,無奈地低垂著頭,沒了那股盛人的氣勢。是她小人之心度二傻之腹了,諸葛樾為她包紮傷口她還對他這麼兇巴巴,良心痛的實在過意不去。
“二傻,本宮對你使用冷暴力,你也不怪我嗎?”
“二傻?”諸葛樾顯然有些疑惑這二傻是不是指的自己?
他修長的手指捏著白色的紗布在她頭上纏了好幾圈,最後打了一個醜瞎人不償命的蝴蝶結才算完工。還好劉臻現在沒照鏡子,否則她那點愧疚之心,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坐下來問道:“冷暴力是什麼?可以吃的嗎?”
劉臻嘴角一抽,“你除了吃就沒別的追求了嗎?能不能出息點?”
“可是、殿下都不要臣了,臣也只能想想吃什麼啊。”諸葛樾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黯然神傷。
劉臻竟聽的無比心酸,只覺得一股澀澀的感覺充盈了眼眶。
想了想,她伸出手拍拍諸葛樾肩膀,寬慰著,“放心吧,你還是本宮跟前的大紅人,只要、只要你性取向正常便好。”
正以為自己如此深明大義,諸葛樾怎麼也該感激涕零,無以為報一番,怎麼半天不見他有動靜?
她抬頭瞥見他不知何時已掏出了自己的隨身工具,記錄著什麼,她瞟了一眼,只見上方字跡規範地寫著:後蜀二十六年三月二十八日,殿下醉酒撞柱上,遇史官諸葛樾不計前嫌為其包紮,感激涕零無以為報。
“……”
好吧原諒她瞎了鈦合金狗眼,居然認為諸葛樾被她虐的十分可憐,一時良心發現正準備解除冷暴力設定,沒想到,轉眼又被打臉了。
“滾滾滾”劉臻一腳將他踹出門外,“本宮要睡美容覺了。”
哎呀媽呀,扯到傷口了,她一手扶著頭,一手插著腰,真是上天處處要與她作對。
……
天光大亮,魏蔻醒轉過來後,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突然想到昨晚的事,她四處打量,發現這還是她的雅梓宮,卻沒了劉臻的身影,不免十分失望。
這時紗碧進來見她已醒過來,忙命人端上一杯醒酒茶來遞給她。
“娘娘,快喝杯這茶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