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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她猛地站起身,不小心打翻了酒水,嚇了魏遂一大跳。
“愛妃所言極是,照你這麼說來,本宮還真是手段毒辣,心思歹毒了。
“那諸葛樾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殿下要如此殘忍的待他?”
“實不相瞞,諸葛樾的腦袋是被本宮砸的,再見他難免心中有愧不敢面對。”呵,她怎麼可能說實話?
“那你這不僅砸了人,還要對人家使用冷暴力,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劉臻就覺得奇怪了,魏遂向來不喜諸葛樾,如今怎麼為他說起話了?
她面色開始嚴肅起來,揪住魏遂的衣領質問道,“你是不是愛上諸葛樾了?想給本宮戴綠帽?”
“什麼鬼?”魏遂忍住嘴角的抽搐,“臣妾性取向絕對正常!”
“你說謊。”劉臻肯定道,不覺又靠近了他幾分,“那你怎麼喜歡本宮?怎麼又會心甘情願留在這東宮做一個小小的魏良人?”
魏遂心跳漏一拍,傻傻的與她對視著,“那是因為,皇後娘娘逼良為娼,啊不對,威逼利誘。”
“我母後何時威逼利誘你了?”
“這個嘛,秘密。”他傲嬌的側過臉。又被劉臻用力給掰過來。
兩人在月色朦朧下,捱得極近,彼此間帶著酒氣的呼吸都能感知道,魏遂的呼吸竟有些急促起來。
他們沒看見的是,隱匿在竹林後的諸葛樾,默默握緊了雙拳,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然後轉身離去。
劉臻忽然一把推開他,魏遂險些沒站穩,驚疑不定地望著她。
“找那麼多借口,你也喜歡男人,他也喜歡男人,都喜歡男人,男人有什麼好?”
她獨自喃喃自語著,聽得魏遂一臉莫名其妙。
“男人有什麼不好嗎?”他小心翼翼問著,總覺得她最近不太正常。看見男人就橫眉冷對,看見女人就翻江倒胃,莫不是要成神?
劉臻只覺得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她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怎麼了,總是悶得慌,堵得慌,而事件的源頭就是從那天諸葛樾告白開始。所以,他才是罪魁禍首,當得起她冷暴力對待。
“男人都是狗屁,只有男人能做皇帝,可以隨心所欲玩女人,可以……”
她忽然止住了話頭,生怕自己酒喝多了說出一些不能說的秘密,孫皇後會扒了她的皮。
她見魏遂貌似沒有起疑,好吧,她直接忽視了魏遂疑惑地目光,轉而說道,“夜深了,本宮要回宮睡覺,愛妃也要做一個早睡晚起的好兒童。”
“……”
劉臻走在回寢宮的路上,一路上歪歪扭扭的,要倒不倒的。
她抬起頭,發覺今晚月色撩人,更深露重,忍不住哼唱著,“男人久不見蓮花,開始覺得牡丹美,女人芳心要給誰,沒所謂,只是夜再黑,也能看見藏在角落的傷悲,夜太黑,誰也沒嘗過真愛的滋味,只怪夜太黑,沒人擔心明天會不會後悔,夜太黑,酒精把一切都燒成灰,夜太黑,在輕輕地包圍淪落的美,如果誰看來頹廢,只是累,無心跌碎了酒杯,別理會,只是夜再黑,也遮不住那眼角的眼淚……”
她唱著唱著沒看路,腦袋徑直撞上了前方的柱子,腫起來一塊大包。
“哎呀,疼死我了。”劉臻酒也被撞的醒了七八分,呲牙咧嘴的捂住腦袋,忍不住想在地上滾幾圈來緩解疼痛。
她總算是體會到諸葛樾被砸腦袋的痛苦了,這是不是就叫作因果輪回,自有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