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菀坐在位上,手捧清茶有些想事情出神。
剛才裴檀之那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說什麼?牡丹餅不夠甜?
那牡丹餅都被他打落在泥巴地上了,難道還又撿起來給吃了?
無事生非。
好端端的給他不要,非要去吃掉地下的!
半晌,緩過神來。身側的裴檀之到了殿下頭,被一眾大臣阿諛奉承圍起來勸酒巴結。
姜菀看了會兒,倒是發現沒見到徐遙光的身影。
找了個小太監問,才知道徐遙光今日告假不來參加宮宴。說是告假,不過就是明面上告訴裴檀之,這個皇帝他們徐家不認。
細細看,不僅是徐家的人沒來,還有那些依附於徐家的不少高門大戶也都無一人在殿上。
看來,這徐家在京中的勢力確實不容小覷。
“太后娘娘。”鼻前一陣刺鼻的酒氣。
姜菀被薰的噁心,趕緊用手捂著口鼻去看來人。
是那個剛被裴檀之立為新君的兆王!
長得是還算不錯,估計天天縱慾過度,兩眼下一團黑青,笑起來牙還黃。
“太后娘娘好生眼熟啊...”兆王一雙色眯眯的眸子盯著姜菀看,忽而,眼睛大睜,陰惻惻笑起來,“難怪本王...不,是朕!難怪朕瞧太后眼熟,原來是在江南郡時,朕一直想納的那個小妾啊。”
姜菀佯裝害怕,面對那咄咄逼問聲,她眸子漸紅,像是被欺負的幼兔。
見她這模樣,兆王更是變本加厲,眼神愈發放肆起來,“朕若是記得不錯,娘娘該是姓姜才對啊。可怎麼世人都傳,太后娘娘是先太后的妹妹,是姓徐呢?”
“你...你這事兒萬萬不可對外說!”姜菀帶了些哭腔,明眸楚楚望著兆王,“只要你不把此事說出去,本...本宮...”
兆王笑,“不說不說。瞧給娘娘嚇的呦,朕都快心疼死了!朕今日登基,可是喜事一樁,若娘娘能讓朕喜上加喜,朕這嘴巴肯定嚴嚴實實的不把娘娘秘密給說出去!”
“什麼喜?”
美人瑟縮脖子,紅裙嬌媚,勾的人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