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們說書都說了一半了,你才來。”
“我以後再也不來這該死的地方了。”庫爾森狠狠地說。
“那可由不得你,得看弗瑞的想法。”陳致遠笑,“要不我想個辦法讓他把你借給我吧,來我們和平締造者,活兒少又自在。”
“還是算了,我怕我忙習慣了閒不下來。”庫爾森苦笑。“你們說到哪裡了?”
“上回說到,隊長探舊情人居偷香不成反被大爺趕出門外,急中生智狗急跳牆卻慘落水溝。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
“我覺得你在拐著彎子罵我。”
“沒有。”陳致遠信誓旦旦,我根本是明目張膽罵你,光明正大罵你,這怎麼能叫拐著彎呢?
“我從水裡爬上來......”隊長瞪了一眼陳致遠,接著講吓去。
............
隊長雖然從水池裡爬了上來,但是渾身溼透彷彿落湯雞,為了見女朋友而買的西裝也全糟蹋了,這樣怎麼去見佩姬?
可是現在要是離開,這生死戀的心結他實在是等不及。
就在隊長思前想後進退兩難之際,圍牆外面忽然殺聲震天。一會兒“諸葛村夫”一會兒“白鬚老賊”,一會兒又“打倒曰本帝國主義”,過一會兒又來了“猶~太人都去死”,紛紛亂亂不知其所。
隊長尋思著反正我也沒法兒見佩姬,不如看看去,一會兒等幹了再說吧。於是又翻牆出去。
只見外面停了好多黑色計程車,就和剛才自己坐過的差不多。仔細一看,自己坐的那輛還真在裡面。
周圍熙熙鬧鬧站定一大批人,全都穿著類似白納的軍服,有蓋世太保的,有沙漠裝甲部隊的,各種軍團的都有。還有幾個穿著比較特別,似乎雞立鶴群,那些是法國陸軍的。
穿法國陸軍裝的無一例外口袋鼓鼓囊囊,不知裝了什麼。有一個人裝的不是很仔細,露出一個白色的織物的角。
計程車上還在往外下人,而且......
“而且你笑什麼?”隊長看著憋笑的陳致遠。“從法國陸軍那裡就開始笑。”
“沒什麼,日常日常。”陳致遠整了整臉色,“這是什麼情況,白納遊街?”
“我們有一些情報。”庫爾森開啟他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些檔案放在桌上。
陳致遠拿起一份,《赫拉德·格里芬任務報告,2005年3月23日歸檔》。上面還打了“五級許可權”字樣。
庫爾森是七級,隊長被授予八級,雖然被授予許可權的是神盾局裡那個李鬼隊長,但是都一樣。
至於陳致遠,他才不管這些。
“這是什麼?”
“一個特工以前的報告,大部分對我們都沒什麼用,可以跳過。”翻到......庫爾森也拿起一份,“翻到二十四頁。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意外發現倫敦的計程車司機群體內居然有一個隱藏的白納組織,還吸納了一些其他行業的人。”
“這不是挺常見的嗎?”
許多國家都存在這種“新納cui主義”組織,尤其是那些經濟整體搞的不太行的國家。畢竟納cui不僅是一個政黨,其實更是一種社會現象與社會思潮,當全國人民都很窮,民族矛盾很突出,而掌權者不知道在幹啥也不知道該幹啥的時候就很有可能出現。比如烏克蘭這些年就有這種傾向,還搞得蠻有聲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