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被襲擊......具體是個什麼情況?”陳致遠喝完一整罐可樂,“還有你不是說離機場很近二十分鐘就能到嗎?”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我來之後還沒見過隊長,到了地方我還要先向他了解呢。”庫爾森抓了抓腦袋上日益稀少的頭髮,“雖然導航上說二十分鐘,誰知道它深夜還這麼堵啊?”
陳致遠他們從旅館出發都是晚上了,到機場再飛到倫敦,下飛機已經是深夜。
“要命,你沒去過?”
“我們在倫敦有差不多一百個安全屋,我怎麼可能全去過?”
“賈維斯。”陳致遠掏出手機,“衛星圖看一下我附近的路況......臥槽......”
“怎麼樣?”
“有五輛大卡車全撞到一起去了,前面一片紅。”陳致遠拉開車門,“你把地址告訴我,我走過去算了。”
............
機場附近的一間公寓裡,美國隊長疲憊地坐在沙發裡,手裡握著一支手槍。
他覺得很懊惱,怎麼看個女朋友捅出這麼大婁子?
咚咚咚。
有敲門聲。
“什麼人?”隊長一下子緊張起來。
“查水錶的。”
“這招我1944年就用過了。”
“是我,致遠·陳。”
“證明你的身份。”
“......”陳致遠楞了下,這怎麼證明?他所知道的許多和隊長有關的事,要麼別人也知道,要麼隊長自己都不知道。有一部分隊長知道,但是以陳致遠的身份不應該知道。
噢,有了。
“我帶了你的新盾。”
“呼。”美國隊長鬆了口氣。他的盾留在神盾局了,知道這件事的人不超過五個,弗瑞,陳致遠,託尼,庫爾森和他自己。就連現在扮演著他,天天大搖大擺出現在神盾局的那個演員都以為自己用的是假貨。
看來真的是自己人。
“稍等,我來開門。”隊長開啟了門鎖,看到門外的陳致遠。
“還好嗎隊長?聽說你的情況好像不太妙。我帶來了幾個訊息,你要聽嗎?”陳致遠把自己塞到了沙發裡。
“什麼訊息?”
“首先我來了,這大概算是好訊息;”陳致遠掰著手指,“可是我其實並沒有帶你的盾來,這是壞訊息。我的手下們都很能打,這是好訊息;不過他們基本都不在,這是壞訊息。庫爾森也來了,這是好訊息;他被該死的倫敦交通幹趴在路上了,這是壞訊息。”
“好冷。”
“據我所知你只是去看了一下女朋友。難道你頭上長韭菜了?”
“什麼叫頭上長韭菜?”
“你看,韭菜是不是綠色......哎呀這個不重要,就說你遇到了啥吧。”
“你不是給了我個地址嗎?我就照著走,不認識路了就問問路過的。”隊長一臉悲憤,“都到那個社群了......”
時間切回前天上,陳致遠和隊長在機場分開。先打了一輛出租,還是印象裡倫敦會有的那種黑色老式車型。把陳致遠給他的地址交給司機師傅。
師傅看了一陣,嘰裡咕嚕說了點啥,就發動了。
隊長是真沒聽懂他在說啥,不過聽說倫敦人的特點就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但是相互能聽懂。
司機師傅帶他開了一段,其中有不少曲裡拐彎的路,也不知道師傅是不是故意繞路。
車到一個社群前停下了,師傅嘰裡咕嚕說了一通,又指著計價器上的數字,大概意思是這個社群禁止車輛進入,自己只能開到這裡,你該給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