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寧兒召集了當夜巡邏的外門弟子。
共二十餘人在她面前成排跪下,惶惶不寧。
欲寧兒粉臉生煞:
“尊掌門諭令,爾等辦事不力,當以嚴懲,伸手!”
把那些弟子嚇得面無人色,磕頭求饒——
“師姐饒命!師姐饒命啊!小弟再也不敢懈怠了……”
“師姐!我可是跟您最久啊,您開恩吶!”
“師姐!這爐鼎還是小妹獻給您的,難道您一點都不念……”
“抗命者死!”欲寧兒聲音淒厲,不含絲毫感情。
“是……是……”
於是這些人顫顫巍巍的伸出左手,
忽的見一道雪亮寒光,從欲寧兒左手的長袖中噴薄而出,劃過一道平行軌跡。
鏘啷!
霎時間二十多隻斷手飛了起來,血雨噴灑。
慘叫聲此起彼伏。
寒芒顯露,原是一截秋水般明亮的利刃。在空中繞了一圈,又飛回她的袖中。
“馭物?”
許知秋前世曾見識過西北賈家村也有類似的手段,只是來的還要更加靈動。
他冷冷的看著欲寧兒抖著威風,心底對這個人有了更清晰的定位。
老電影《太極張三丰》裡面,有個叫董天寶的角色,
和欲寧兒一般,都是為了上位而不擇手段,行事狠辣。
這類人,
心狠手黑……
處置完了那些人,接下來就輪到正主了。
欲寧兒差人取來刑具,沒有廢話,直接穿了許知秋的琵琶骨。
鐵鉤子入肉,自然是痛徹心扉。
但他硬挺著沒叫喊一聲。
這讓等著看他醜態的欲寧兒很是不爽。
隨後,將不善的目光,投在一旁跪著的渠娘身上:
“這蠢婢也算失職,打她十記鞭刑。”
“是。”
兩個外門弟子應聲而出,上去扒渠孃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