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寶兒一直盯著自己,沈鑫才發現自己的動作不太妥當。沈鑫收回自己的手臂坐了回去。
喬寶兒這才回過神,眼睛不知道往哪放。
“不好意思,我剛剛失禮了。
我有點強迫症,看著實在難受所以有點忍不住。”
沈鑫瞧出喬寶兒的的尷尬,紳士的開口道歉,眼睛故意左右躲閃,讓人以為被不小心發現了他的什麼大秘密。
喬寶兒曾經聽別人八卦過沈鑫在生活上是如何奇葩的打理的井井有條,據說有特別嚴重的潔癖,不允許別人進入他的住宅,別墅並沒有請保姆,只是每週請一個鐘點工清掃。
喬寶兒連忙說:“沒事的。”
喬寶兒真的不知道要和沈鑫聊什麼,正準備開口道謝然後回房間。沈鑫卻搶先一步開口。
他的聲音緩慢而不連貫:“你,和沈棋墨終於要訂婚了,這麼多年——你開心嗎?”
喬寶兒有點奇怪,沈鑫不是和沈棋墨一家三口關係一直都不融洽了,為什麼突然關心這件事。
喬寶兒還是客氣的回答:“當然了,我從小就一直想嫁給棋墨哥哥,我等了這麼久了,現在終於如願以償。”
喬寶兒本想故作輕鬆,卻發現她做不到,只有深深的感嘆。
她之前怎麼會這麼傻?
沈鑫心底有些苦澀,喃喃道:“從小嗎?”
“可是喬寶兒,我今天看到他和一個女人有點親近。”沈鑫還是有點不甘心。
原來沈鑫只是關心她而已,喬寶兒解了困惑。
她回答道:“哦,你說的是許箐吧,她和我還有棋墨是大學同學,我們都是朋友。”
“可是——”
喬寶兒打斷沈鑫的話,偏頭像是回憶著什麼:“棋墨呀他人就是太好了,身邊的朋友總是很多,他有些時候不太清楚該怎麼拒絕別人,他也很苦惱。
但是他答應我了這輩子不會喜歡其他女人,從現在起他身邊不會有一個女人的。”
喬寶兒看起來就像是個天真憧憬愛情的小女孩。
心裡卻覺得陷入萬年寒冰,連沈鑫這個不常和沈棋墨見面的人都看出沈棋墨和許箐的端異,就她自己傻傻的把許箐當成好姐妹。
她之所以這麼維護沈棋墨,是因為沈鑫再說下去,她怕會忍不住當場失控,上樓去和沈棋墨直接對峙。喬寶兒沒有直接證據,到最後陷入難堪的還是她。
沈鑫沉默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喬寶兒推開椅子:“時間不早了我先上樓了。
二叔您也早點睡吧,謝謝您的牛奶。”
沈鑫望著喬寶兒的背影忍不住叫了一句:“寶兒——”
“二叔還有事?”喬寶兒停住回頭。
“我——”沈鑫還是沒辦法將那天晚上的事說出口,畢竟喬寶兒那麼期待訂婚宴。“我還是送你上去吧,黑燈瞎火的你又看不見樓梯,小心踩空。”
喬寶兒點點頭。
沈鑫扶著喬寶兒緩緩的在樓梯上行走,寬闊有力的的懷抱令喬寶兒失了神。
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自己好像是一個木偶隨著主人操控。
但是她不討厭這樣的感覺,甚至心理感覺暖烘烘的。
喬寶兒的心跳在不斷的加速,而她的腦子像炸開似的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的往男人身上靠了靠。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她有些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