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箐把沈棋墨拉到花園深處。
“你在幹嘛,沒看見我忙著嗎?”沈棋墨有點煩躁,伸手扯了扯領帶。
許箐已經怒火中燒,卻只能強忍著,她深吸了一口氣,紅著眼睛哽咽道:“我還想你在幹嘛,你不是說好的不會和喬寶兒那個女人結婚的嗎?”
看見美人楚楚落淚的景象,沈棋墨立馬就心軟了。
他將許箐摟在懷裡,心疼的替她擦眼淚:“我這只是緩兵之計而已。
爺爺和我爸都在逼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我最愛的人還是你呀,我剛剛已經和喬寶兒說清楚的,我是不會娶她的,她已經死心了不會再糾纏我。”
沈棋墨突然想到喬寶兒剛剛空洞冰冷的眼神,他的心頭劃過莫名的感覺。
他驅散了心裡這無厘頭的想法,右手拂上許箐白皙的臉蛋,輕柔地給她擦眼淚,柔聲安慰道:“姑奶奶你就別哭了,我都心疼死你了。
喬寶兒她不是討老爺子歡心嘛,我就利用她早點讓老爺子鬆口把公司的經營權過渡給我,我就立刻踹掉喬寶兒,我就不信到時候有誰敢反對。”
許箐弱不禁風的靠在沈棋墨的身上,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厭厭的開口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女人這樣沒骨頭的倚在自己的懷裡,沈棋墨吞了吞口水。
他用手抬起許箐的下巴,強勢地吻了起來。
許箐順勢回應,但是她並沒有閉上眼睛,而是將野心勃勃的目光望著身後不知哪個方向。
哼,喬寶兒你給我等著看吧,這座宅子未來的女主人也只能是她。
——
半夜,喬寶兒在床上翻滾了好幾圈還是睡不著。
伸手開了夜燈,徑直坐了起來。她懊惱的揉了揉頭髮。
她還是有點放心不下。
她的原計劃就是打算藉此機會,在下個月的訂婚宴上讓沈棋墨許箐兩人名聲掃地。
這些天她一直想辦法去收集沈棋墨和許箐的證據。
可惜許箐一直都很狡猾,從不在公共場合偷情,選的一些私人會所保密都做的很好,私家偵探根本就跟不進去。拍到的兩人合照都不算親密,說兩人只是普通朋友喬寶兒根本拿他們沒辦法。
另外,關於那天酒店的監控也是拿不到。
該酒店是本市最出名的五星級酒店,資料保密嚴格,不是監控想調就調。
而且喬寶兒根本就沒有合適的調監控理由,如果和酒店實話實說,酒店也會為了保全名聲而不配合,喬寶兒也不想自己走漏風聲莫名的上新聞頭條。
喬寶兒煩惱了許久,只想到一個辦法,鋌而走險,自己再去那個酒店房間住一段時間。
雖然這件事一直是她心裡的陰影,但是她也想知道那天晚上的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如果不是這種熟悉感,她不會將那天晚上的人錯認為沈棋墨。
喬寶兒很清楚今晚和沈棋墨在一起的時候那一種違和感。不是沈棋墨,還有誰會讓她感到如此熟悉。
喬寶兒回想了前世,她就一股腦子糾纏著沈棋墨,身邊也沒有多少異性朋友。
她琢磨了半天實在想不透。
可能是由於懷孕的原因,這段時間她半夜都會感到惡感。
喬寶兒開啟門,走廊靜悄悄的。
傭人估計已經睡著了。
她不想驚動其他人,所以並沒有開燈。
她摸黑扶著樓梯,一步一步,形同蝸牛摸索著,此刻的她萬分小心,生怕滑倒傷到孩子。
突然一雙強有力的手伸出抓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