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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當空,清風微涼。
這樣的夜晚適合對酒當歌,適合蒙頭大睡,適合夢話連篇……總之,不適合鬼鬼祟祟,偷雞摸狗。
“誰跟你偷雞摸狗了!”張布可發出抗議,“人家只是四處逛逛!逛逛,懂嗎?!”
“逛到別人煉丹樓附近?”
料峭山石上,薛蠻從身後鉗著張布可的手臂。從這山石上往下看,下面是玄一閣的煉丹樓,依稀可見樓中燈影重重燈火通明,人影重重,甚至能聞到藥物的氣味。
薛蠻威脅道:“半夜不好好睡覺四處亂晃,我要把你交給你的玄緋姐姐,讓她把你丟進海裡喂魚。”
“啊呀,疼——”張布可咧著嘴,“好大哥,你快放開我,我招,我全招行了吧?”
他扭頭對薛蠻道:“我就想偷學他們煉丹藥的法子,回頭自己也回去搓兩顆拿出去賣。你知道的,我們天機樓沒法做生意,樓主的貓都餓瘦了,我這不是沒辦法嗎?”
薛蠻放開他的手臂,敲了一下他的頭,嚴肅道:“他們的藥方你也敢用?不怕吃出毛病?我打聽到火雲派焚天派的掌門就是吃了他們的丹藥,所以發了瘋,你可千萬別動什麼歪心思。”
“原來你知道了。”張布可揉揉手腕,轉身看著他道,“我也是打聽到了這一點所以打算摸上來瞧瞧他們是怎麼煉丹的,你該不會也是同樣的原因吧?”
薛蠻一點頭:“正是。”
張布可道:“話說你看個病怎麼去了這麼久?我不知道你去了何處就沒找你,還以為你回不來了。”
說到這個薛蠻就心生無奈,他原本也沒想到看個病需要這個久,哪知光是等大夫就等了兩個時辰,等得他活生生喝了兩壺茶水。好不容易大夫來了,望聞問切給他來了一套,後來又讓他脫下衣衫,露出背部,給他紮上了針灸,這針灸一紮上又是許久。
結束後大夫採了他指尖血,滴入盛著清水的瓷杯裡,接著往裡面滴了幾滴他不認識的東西,而後薛蠻就看到那水沸騰起來了,開始冒著大團白霧。
當時大夫露出震驚的表情,語氣也頗為緊張:“公子病得不輕啊!還好你來到了玄一閣,否則再晚幾日,藥石無醫,迴天無力!”
薛蠻被唬住,不明白自己沒病怎麼被看出病來。
玄緋也被嚇到了,連忙問:“那可有救治公子的方法?朱大夫,你可一定要幫幫忙啊!”
“玄緋姑娘莫要驚慌,”大夫道,“我為醫者,自當盡心救治這位公子。”
接著薛蠻又被翻來覆去看了一遍,結束後他穿上衣裳,大夫給他寫了方子,交給了玄緋,說是有幾味藥他這裡沒有,需要玄緋去向負責煉制丹藥的玄綺討要。
玄緋當時遲疑了一下,但很快接下了藥方,說會盡快去辦。
她讓薛蠻先回去休息,等自己的訊息,薛蠻如獲大赦,道謝之後與之道別,終於逃離了那個滿是藥味的地方。
他先回了翠羽樓找張布可,沒見到人就四處逛了逛,恰好聽到了火雲派焚天派掌門曾服用過玄一閣的丹藥的訊息,便趁著夜色爬了上來。沒成想抓到了鬼鬼祟祟的小布可,就順便作弄了他一番。
聽完他的遭遇,張布可道:“沒病也看出病來,看來他們確實有問題。”
他貓著腰看了看不遠處的那棟樓,低聲道:“既然目標一致,不如我們結伴?”
“好,”薛蠻爽快地答應了,他走到前面,往下看了兩眼,問張布可,“你怕不怕高?”
張布可翻了翻眼睛:“我們天機樓那麼高你說我怕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