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徐衿一手足無措的站在那,用他的外套遮住臉,說話帶著哭腔,“都怪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出來。”
朕澍拉了拉她的袖子,“那你就應該一直看著我啊!”
徐衿一垂眸,沒有說話。
“今晚我想去你那。”朕澍挑明瞭說。
徐衿一推了他一下,“你怎麼可以對一個剛離婚的女人說這種話!”
朕澍握住了她的手,“那你去我那?”
“……”
陸從安不耐煩的扯了扯衣領,“說完了嗎?”
朕澍衝他眨眨眼,“醫生,我不想打石膏,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陸從安哼哼。肌肉輕微損傷,叫他打石膏也不會給他打的!
“肌肉損傷,今晚不能劇烈運動。”陸從安瞟了一眼愣在一旁的徐衿一,說:“看男人要擦亮眼,花言巧語的要不得。”
朕澍睨他一眼,“管好你自己吧!種草莓都種的那麼醜,於話桑是怎麼受得了你的!”
陸從安又想起來朕澍和於話桑打鬧的畫面,頓時染了無名的火,“以後離她遠一點!”
“憑什麼?”朕澍站起來,挑著眉看他,“你沒發現她很怕你嗎?該離她遠點的人,是你!”
陸從安怔了怔,冷笑,“總比你耍小聰明的要好吧?”
朕澍無所謂的聳聳肩,拉著徐衿一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他突然停了下來,說:“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於話桑能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笑?如果你總是一直高高在上的話,會失去她的。”
他說完,還特地跟徐衿一解釋一句,“你放心,我跟於話桑是好閨蜜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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