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半的時候,陸從安拿到了拍出來的片子。
結果,診斷室裡突然衝進來一個女人。
這麼冷的天,只穿了單薄的西服。
陸從安定定的坐在辦公椅上,看著說自己摔斷腿的朕澍跑過去,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女人的身上。
陸從安又回頭看了一眼剛拍出來的片子,不禁感嘆愛情可真偉大。
這他媽是閒得沒事幹了是嗎,來醫院秀恩愛?
徐衿一摘下外套,朝著朕澍連連甩了好幾下,拿衣服砸他,“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這麼晚你去飆車!”
朕澍躲著她,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說:“心情不太好。”
徐衿一因為太過於緊張,身體一個勁的發抖,“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怎麼跟朕家人交代!”
“我死了,跟你也沒有什麼關係。”
“朕澍,你能不能成熟點!”
“……”
陸從安不耐煩的用手指扣了扣桌面,“這裡是醫院!”
徐衿一低下頭,將快要溢位來的眼淚憋了回去。
她站到朕澍面前,問:“到底嚴不嚴重?”
朕澍置氣的把臉轉向一邊,說:“醫生說要打石膏。”
醫生陸從安:“?”
他什麼時候說過了。
“打石膏?這麼嚴重?”徐衿一蹲下身去,捏了捏他的左腿,問:“疼嗎?”
還沒開始用力,朕澍就大聲叫了一聲,“疼!”
陸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