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醫學系的當然不知道了。
但是陸從安是醫學系的尖子生,導師心中的好模範,怎麼說也得找一個跟自己相匹配,坐下來有話聊,事業上能幫助自己的。
但於話桑……
不僅是個高中生,還比陸從安小了六七歲,天天跟在後面蹦蹦跳跳的像個小屁孩一樣,怎麼看都和成熟穩重的陸從安不搭。
可是陸從安還是跟她在一起了,甚至現在還和她在一起!
你說氣不氣?
於話桑扁了扁嘴,衝著陳導師笑了笑,說:“您老該不會還記恨我拐走您得意門生這件事吧?”
“那倒不至於。”陳導師這個人挺好相處的,說話也直,“既然陸從安選擇了你,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我相信他的眼光!”
但,恐怕就連於話桑也不知道,陸從安為什麼選擇跟她在一起。
“別說我的事了。”陸從安很自然的把話題岔開,問:“陳導師近來身體可好?”
陳導師順著話題,跟其他人也都聊了起來。
他們負責聊,於話桑負責吃。
氣氛熱絡起來的時候,於秋白也跟著喝了點酒醉醺醺的,一頭的錫紙燙捲髮被他晃來晃去,像是長了雜草的蘑菇。
“於話桑,我可就你這麼個侄女啊!你穿開襠褲那會,還是我給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擦乾淨的!”
於話桑一臉黑線。這個於秋白就是個坑,專門坑侄女的。
“我苦口婆心勸你,你到底還是跟這個人在一起了!”於秋白哽咽了一聲,“你知道當初我,還有朕弋,為了讓你們分開,費了多大力氣嗎?”
“?!”
什麼叫做他跟朕弋費心讓於話桑跟陸從安分開?
於話桑皺眉,瞧了一眼靜止在那裡的朕弋,伸手拍了拍於秋白的臉,“你喝醉了!”
而身側的陸從安只是悠悠的抬起酒杯,抿了一口。
但這酒杯還未到嘴邊便被於話桑奪了回來,說:“你等會還要開車的!”
陸從安有些恍惚的看向於話桑,淡淡的說:“好,我不喝。”
對面,同樣喝趴下的陳思候躺在齊修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你說,誰離開誰不能活了是不是!可為什麼我心裡這麼難過!我的青春全給了暗戀……”
兩個酒鬼把屋子裡搞得烏煙瘴氣的。
陳導師擺擺手,“趕緊送他們回去,下次有時間再聚!”
齊修先應了聲,扶著陳思候的腰出去了。
剩下於秋白這個醉鬼,陸從安貌似很不想送他回去。
“我送他吧。”朕弋難得開口,繞到了於秋白的身邊。
分配完,陳導師也走了。
於話桑和陸從安跟在朕弋的後面,誰都沒有開口先問那會於秋白話裡什麼意思。
冷風吹過來,陸從安停下來幫於話桑把衣服上的帽子戴好,輕聲說:“我們也回去吧。”
於話桑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她沒有把已經搬來宿舍的事情告訴陸從安,而是跟著陸從安朝著校門口走。
身後,朕弋看著那對靠在一起的身影,心中煩躁。
他猛地將於秋白丟進車裡,然後狠狠的摔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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