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從安忽地一愣,隨後抄起衣架上的大衣套在了身上。
跟上去,他拉住女孩的手腕,帶著她下樓。
聚會的地方不遠,就在s大的商業街這邊,走路過去要十分鐘左右。
所以,朕弋說的五分鐘肯定是到不了的。
陸從安也不急,跟於話桑慢悠悠的在路上晃著,似乎很享受跟她一起走在校園裡的時光。
“待會吃飯的都有誰啊?”於話桑問,漫不經心的看著她說話時吐出來的白色霧氣。
陸從安拉著她,鼻尖凍的有點紅。
呵了口氣,他說:“你應該都見過。”
“哦。”
於話桑大概猜的到是哪幾個人了。
然而,她卻忽略了一位。
那就是於秋白口中的陳導師!
當年知道於話桑在追陸從安的時候,陳導師甚至還給於話桑加油打氣來著。
大概是覺得於話桑根本就追不上陸從安。
可誰知,於話桑讓所有人大跌眼鏡,包括這個陳導師。
後來,陳導師當著於話桑的面問陸從安,“這孩子傻里傻氣的,你看上她哪了?”
於話桑當時就不高興了,“老師,你以貌取人!”
陳導師抬了抬鼻樑上的眼鏡,說:“我一眼就看穿了你膚淺的靈魂,只能以貌取人了。”
“……”
這不就是拐彎抹角的罵她肚子裡沒有墨水嗎?文化人,說話都陰陽怪氣的!
反正從那以後,於話桑對這位陳導師的印象就不太好了,但是他是陸從安的恩師,於話桑就是再不滿,倒也不至於背地裡說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