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眼睛一閉,把話說全。車廂內安靜半秒……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紀西顧只是皺了一下眉,依舊沉默。
陸白縮了縮脖子,不再說話,只是專心開車,很快到了在梨園的售樓處。
總經理滿頭大汗的跑出來,看著親自降臨的紀西顧,臉色雪白。如喪考妣的模樣:
“紀總,那個……那個錄影……”
總經理腿軟的都快哭了。陸白不耐煩:“怎麼回事?”
“那個監控點,壞了……”
紀西顧身上陡然爆發巨大的殺意,仿若蒼鷹一般銳利的雙眸裡面,那經理幾乎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是死人!
經理嚇得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怎麼這麼慘?
然而,紀西顧長腿已經邁開,自己親自上了駕駛座位:“調出其他監控,找到可疑人員,給你半小時,打電話告訴我答案!”
他只來得及跟陸白說出這麼半句,緊接著就只看見被揚起的塵土。聲還在,人走遠。
陸白一把提起坐在地上的經理:“行了行了,別哭了。帶我去監控室。”
“是……是……是。”那經理忙不迭的點頭。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他手上一邊快速的給蘇念頭上扎滿了針,一邊朝坐的很遠的段流沫道。
段流沫不做聲,只是目光一直關切的盯著床上被捆得嚴嚴實實的蘇念。記憶回到十分鐘之前。
她那雙黑漆漆的眼睛莫名有光,就像是一隻小狼崽。
幾乎那一瞬間,段流沫以為自己熟悉的人又回來了。下一秒他手起刀落已經把蘇念敲暈。然後打電話叫來了齊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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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齊楚是誰?
香山會所是有命的療養按摩聖地。這是眾所周知的。蘇念手上不久之前還有一張陸南逸送的“精神賠償”——香山會所的至尊卡。而齊楚,最友好的身份就是,有香山會所“華佗手”之稱的頂級理療師。
此刻,十幾根銀針分別插進蘇唸的人中穴,天匯穴等無數大穴,蘇念臉上的呼吸在齊楚的運作下終於漸漸平穩下來。慢慢的臉上的陀紅也開始消退。齊楚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現在可以說說怎麼回事了?”
段流沫眼睛越過齊楚,看向床上的蘇念。
“段流沫!”齊楚不耐煩的又叫了一聲,段流沫的眼神才又一次的轉過來。
“我還不確定。而且,她還是個盲人。”他道。
“不確定?”齊楚的眉毛皺得連在了一起:“你怎麼會不確定?”
段流沫從褲口袋裡面摸出一包煙,眯著眼點上。
“暫時查不到記錄,沒有任何跡象能夠證明她是阿念。”
“什麼沒有證據,她的臉不就是證據麼,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齊楚跳了起來,指著不遠處胸口起伏的蘇念道。
段流沫吐出一口煙:“你冷靜一點,齊楚。你別忘了,當初阿念是誰宣判死亡的!”
齊楚的臉色一僵,突然頹廢的坐了回來。當初,就是他宣判的死亡。他的眼中又帶上了無盡的死灰:“既然不是,你找我來做什麼?段流沫,你誠心消遣我玩呢?”轉身欲走。
段流沫攔住他:“我只是不確定,並沒有說她不是阿念。我上一次和江芷碰見她的時候我也很吃驚,但是她不認識我是真的。”
“江芷?”齊楚皺眉,“你和你那個小女朋友還沒有斷掉?就這麼吊著人家小姑娘合適麼?你的心屬於……”
“夠了,這和我的心沒有半點關係。我之後查過這個蘇念,她的記錄很完美,但是我也發現有對不上的。”
“什麼意思?”齊楚又重新坐了回來。
段流沫把菸頭捻滅:“蘇唸的讀書,據江芷說,是在哈佛讀書的。但是,我查到的記錄裡面,她五年前並不在哈佛。而是在國內的一家野雞大學。按理說,蘇念是一個瞎子,上的什麼學校自己可能也不清楚,告訴江芷可能出現錯誤。但是,我發現她似乎才能真的很不錯。蘇氏娛樂是她接管過一段時間的。裡面的管理方法我調查過,和阿念喜歡用的大資料分析很像……”
“說重點行不行?你和阿念懂的這些商業上的彎彎道道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狗屁不通!”期初不耐煩的打斷了段流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