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明顯一副不信的樣子看著蘇牧,“我跟你說啊,我可不信一個普通的老闆會對員工這麼之前他來探望我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了,後來你說是你拜託的,我想著這老闆可能是人好說話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剛才問起來,原來你根本就不知道這茬事兒,那可就又是另外一番說法了。”
蘇牧被蘇母這一番問得有些煩躁,她語氣中有些鬱悶地說:“好了媽,不就是幫你做了點兒好事嗎,被你說的好像就跟什麼事情一樣,人家說不定只是舉手之勞,卻被你在這猜度,那可就是我們小家子氣,我們的不對了。”
蘇母張口正想要反駁蘇牧的話,蘇牧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她不等蘇母說完,便接著說:“再說了,你以為我還沒有點分寸呢,不用說我也知道我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也斷不會往其他方面想的。”
蘇牧所說的,其實也正是蘇母所擔心的地方,秦少凌給蘇母的印象的確很好,蘇母以一個過來人的眼光看待秦少凌,也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人,至於對蘇牧有沒有別的想法的話,蘇母卻是不能夠確定了,因為他雖然謙和有禮,卻有些讓人捉摸不透,而蘇牧的說法也是完全跟他沒有任何的不一般的關係。
其實哪個母親不想要自己的女兒找到一個像秦少凌這樣的歸宿,蘇母一眼便可以看出來,秦少凌的談吐和氣質根本就不是肖勁可以相比較的,富態和貴氣也是根本不一樣的兩種層次,有些人,他即使站在那裡不說話,你也可以看出來他是屬於哪一個階層的人。
客觀上來說,秦少凌的各個方面都是極其優秀的,這樣一個優質的男人還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怎麼可能不受女人的追捧和喜歡?如果說以前蘇母覺得肖勁和蘇牧是兩個不同家庭背景的人,那麼秦少凌給蘇母的感覺就是他跟蘇牧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平行線之間的關係才是他們本該有的關係。
而現在本該是完全不會相交的兩個人,卻有了這樣在蘇母看來起碼是有些不一般的關係,這就很讓人費解了。蘇母認為,秦少凌的行為已經可以說得上是上心了,像他們這樣地位的人,很多事情是根本不需要親力親為的,完全可以叫秘書和助理代勞的。
可是他卻在蘇牧不知情的前提下親自上門來看望她這個跟他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一點關係的人,而且還對她的生活起居展現出面面俱到的關心,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蘇母的身上,一面讓她覺得非常感激,一面又讓她覺得有些不安。
蘇母的想法很簡單,不會像現在的許多年輕人那樣對感情上的事情想這麼多,有這麼多的費解,她覺得一個男人無事獻殷勤,那就一定是有其他的想法了。
想到這裡,蘇母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蘇牧:“你說的可是你不會往其他方面想,媽不會懷疑你半分,但是你怎麼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呢?”
聽了蘇母的話,蘇牧翻了個白眼,剛想要反駁幾句,卻又被蘇母給打斷了,“我知道你肯定要說怎麼可能,這種事情不會發生的。這些都是在你看來,你有去想過他是什麼想法嗎,既然你覺得這些事情都不可能會發生,那麼他為什麼要大費周章親自來看我,還幫我解決這些問題?我告訴你,不要覺得什麼事情都否定得理所當然,這個世界根本就沒什麼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也不差,追你的人也不少,你怎麼又能夠確定呢?”
不得不說,母親真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自己女兒的人,蘇牧剛才只不過是有了個表情,還沒說話呢,蘇母就已經看穿了她的想法了,然後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讓蘇牧無話可說。
確實是無話可說,而原本一些在蘇牧想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現在被蘇母這樣一說,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起來。蘇牧不由得想起了這段時間發生的許多事情,正如蘇母所說的那樣,對待秦少凌,蘇牧從來都是用在正常不過的心態,從來沒有往其他方面想過,即使是在發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後,蘇牧也只是覺得不過是兩個喝醉酒的人的一時衝動。
在蘇牧看來,這樣的一時衝動雖然是自己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卻用了一種先入為主的想法,覺得秦少凌也一定覺得無所謂,或者說,在蘇牧看來,秦少凌一定不是第一次有了這樣的事情了。閃舞小說網
而這一切都只是蘇牧的潛意識想法,那麼秦少凌呢,他真的是這樣想的嗎?蘇牧第一次這樣認真思考起來,答案卻是無解,因為即使相處過一段時間,蘇牧卻發現自己對秦少凌的瞭解甚少。
但是,秦少凌皺著的眉頭,淡漠的臉孔,又一次地浮現在蘇牧的腦子裡,她還是覺得相信自己的感覺,這樣的人一定不會喜歡自己,而她,也是對他完全沒有別的想法的。
一來是一種很理所當然的想法,二來,也是不敢,雖然蘇牧很不想貶低自己,但是她不的不承認一個現實是,她是一個離了婚的女人,而像秦少凌這樣條件優秀,感情檢點的男人,又怎麼會跟自己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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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有這些潛意識的想法,所以每次儘管是蘇牧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時候,也會立馬想到這些,然後那些不對的念頭便馬上被壓了下去。
可是經蘇母這樣一說,蘇牧卻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自己那天晚上自己是喝得爛醉如泥,但是蘇牧很清楚地記得,那個時候是秦少凌過來接自己回去的。
退一萬步來說,秦少凌即使是自己也喝醉了,可是他是一個自控能力如此強的人,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那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會發生嗎?
想到了這裡,蘇牧的內心動了動,似乎有什麼在跳躍,雖然她喝醉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也記不大清楚了,但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自己身上的淤青,還有站起來的時候撕裂的疼痛,無一不在宣告著,他們有多激烈
蘇牧搖了搖腦袋,努力讓腦子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從腦子裡趕出去。蘇母見蘇牧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你看看你,還說呢,這些事情,媽也管不了這麼多,還是全憑你自己,你真的得好好慎重地想想了。”
這一次,蘇牧沒有再反駁蘇母的話,而是默默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