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像平常一樣淡然地朝歐尚走過來,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但是歐尚卻有些被驚豔到了。在歐尚的眼中,蘇牧一直都不難看,甚至在某些時刻,或許是她抿著嘴不說話沉默著的時候,或許是她有些羞赧地理著耳邊散落的頭髮時,臉頰兩旁有些淡粉色的紅暈,亦或是在面對許多惡劣的待遇的時候,她倔強的眼神和不妥協的姿態,他覺得她是很美好的,但是還沒有到那種,一下子就將他驚豔到的感覺。
但是今天的蘇牧做到了,她走過來的時候,一向淡定的歐尚眼神中明顯透露出一絲驚豔。蘇牧穿了她下午去商場買的那一套連衣裙,外面披了那件小開衫,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脖頸和胸前的白皙的肌膚,卻並不顯暴露,反而有一種優雅中帶著些性感的美。
她穿了一雙跟裙子的顏色很配的駝色小牛皮單鞋,更是襯得她的腿筆直修長,纖瘦卻不失瑩潤
歐尚這才發現,蘇牧的身材是很好的那種,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而且是天生很白皙的肌膚,以前他並沒有怎麼注意到,大概也是因為蘇牧平時都穿比較保守低調的衣服,也未能將她身材的優勢展現出來,而現在看來,她只是稍稍地化了個淡妝,便已經是很醒目的那種美女了。
當然,歐尚也不是沒有見過美女的人,只不過是今天蘇牧的形象跟以往的出入太大,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很快,他便轉移了視線,笑著跟蘇牧打了個招呼。蘇牧走過來便直接上了車後座,並沒有怎麼注意到歐尚眼神中異樣的神色。
歐尚自顧自地開著車,期間偶爾找些小話題跟蘇牧聊了聊,“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蘇牧理所當然地回答,因為一般約晚上這個時間段應該都是吃完晚飯了,隨後,她頓了頓,有些驚訝地問歐尚:“難道你還沒吃?”
“沒關係的,平時經常晚上忙,也有的時候顧不上吃晚飯,久了便也習慣了。”歐尚無所謂地答道。
蘇牧這才意識到,因為工作原因的關係,歐尚在生活方式上跟自己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的,所以並不能夠以自己的生活習慣來衡量歐尚的。其實以歐尚這樣一個精英律師的形象,工作狂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忙更是生活中一種常有的狀態,但是不知為何,當歐尚這樣說著的時候,蘇牧從車後座的角度看去,他的背影卻顯得有些寂寥。
此時蘇牧想到了前不久母親對歐尚說的話,雖說是糙了點,但是卻好像的確是很有道理的。這個年紀的男人中,歐尚也算是事業有成了,然而卻還是孑然一身,未免也有些不圓滿。
雖然蘇牧一時間有了這樣的感慨,但是這樣有些尷尬和敏感的話題,她也是不會像蘇母一樣當著歐尚的面像是談論天氣一樣說出口的,她理了理頭髮,說:“沒事,一會兒去到可以點些東西墊墊肚子。”稍微頓了頓,蘇牧還是補了一句:“平時的話,晚餐還是要吃對身體會比較好一些。”
聞言,歐尚像是輕笑了一聲,他狀似無意地調侃道:“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蘇牧卻是輕輕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歐尚透過後視鏡看了蘇牧一眼,將蘇牧嬌俏的表情收入眼底。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城市的中心主幹道上,行路邊星光璀璨,各式商業霓虹將夜間點綴得繽紛琳琅,彷彿數條五彩珠鏈,縱橫貫穿整個城市。
到達清吧的時候,大概這個時間段還不算晚,所以裡面只零零散散地坐了些人。歐尚本來找了個角落相對來說比較清淨的位置,蘇牧卻朝著吧檯指了指,其實來這種地方,她更喜歡在熱鬧一點的位置,更能夠感受氣氛。
而且難得起了興致要來喝點小酒兒,聽聽音樂,蘇牧自然是想要沾染一下這裡的熱鬧氣息,再說一起來的只有她跟歐尚一男一女兩個人,本來就是朋友之間的關係,反倒叫人誤會,稍有不慎,自己也許也會感到尷尬和不自在。
歐尚對蘇牧的提議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一開始他只是覺得,蘇牧或許會比較喜歡一些相對來說比較清淨的地方,卻沒有想到她偏偏挑了一個最熱鬧的位置,不過這個位置也好,可以很清楚地聽著駐唱歌手唱歌,可以漫不經心地聊聊天,昏黃頗有情調的燈光下,倒是別有一番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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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兀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手指輕捏住高腳杯,稍稍轉了轉杯身,然後舉向歐尚,漫不經心地說了句:“cheers。”
歐尚挑了挑眉,蘇牧這樣慵懶中帶著些許嫵媚的姿態亦是他之前從未有機會看到過的,突然間,歐尚的心裡有了個荒謬的想法,最近自己頗為幸運,看到了如此多不同面,多姿多彩的蘇牧。
他也是舉起杯子,輕輕和蘇牧碰了碰杯,便小酌了起來。
一開始兩個只是有一搭沒有搭地輕聲聊著天,喝了點小酒,到後面時間越來越晚,來吧裡玩的人也漸漸地多了起來,人群中開始有人帶動了氣氛,跳起了舞。
有熱情陽光的年輕人經過蘇牧和歐尚的時候,輕吹了一聲口哨:“來一起玩!”
歐尚對年輕人熱情的邀請不置可否,蘇牧卻像是被帶動了情緒的一般,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走向人群中間,她不忘回頭看一眼歐尚:“過來一起玩,真有意思!”
歐尚像是有些無奈地輕笑了一下,卻也是站了身來,尋著蘇牧的身後也加入了跳舞的人群中。
蘇牧一開始的時候仍然覺得有些拘謹,因為她鮮少參加這些人群中的活動,依稀記得是大學時代被舍友拉著去酒吧玩的時候,她也是根本放不開來跟其他人一起玩,只得默默坐在角落裡喝著無酒精含量的飲料。
況且是跟一群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起跳舞,蘇牧也毫無舞技可言,更是有些放不開來的拘束感。
不知道是誰從後面拍了拍她的肩膀,蘇牧感受到回頭看,是一張留著男子頭,男生扮相,酷酷的女孩的臉,她的耳釘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那女孩似乎是看見了與人群格格不入的蘇牧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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