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輓歌被趕出家門的事應該是眾所周知的,更何況夜司爵還知道更多的幕,他怎麼會肯相信她的話。
硬生生的把她拖到了廚房裡面,質問道:“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有什麼我都可以跟你一起承擔。”
夜司爵的話這麼司爵,還是換不來蘇輓歌的信任,她依舊是搖頭表示沒有事,臉上的淚水也早已被擦掉了,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可剛剛她的傷心全部都看在夜司爵的眼裡,所以無論蘇輓歌怎麼樣拒絕,他都不打算讓蘇輓歌自承受著這份痛苦。
捧著她的臉,將自己的額頭碰了上去,兩人溫熱的呼吸在空氣裡交織,他眼神犀利的看著這雙有些紅腫的眼睛。
不習慣與人靠的這麼近,蘇輓歌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一步一步往後退去,卻依舊是躲不開夜司爵的眼神。
用手擋著夜司爵的臉,她支支吾吾的說著:“哎呀,我媽媽叫我回去參加蘇雨柔的婚宴啦!”
“蘇雨柔?你妹妹?”這個名字對於夜司爵來說可真是太悉了,蘇輓歌噩夢般的人生就是在這個人的腳下形成的。
而且上一次蘇輓歌差點被賣到場子裡去,也是蘇雨柔和那個趙徳設的記,如果說徐千琴是壞人,那麼蘇雨柔簡直就是罪大惡極的壞人。
“嗯。”蘇輓歌提到這個人總是有一些莫名的覺得心裡悶,所以回答完夜司爵的話之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我不許你去。”夜司爵這善意的提醒,卻正巧是進了蘇雨柔的圈,蘇雨柔的預想就是這樣的。
而兩人很明顯就是朝著蘇雨柔所想的那樣進行著,甚至連一點點的偏差都沒有。
蘇輓歌把這一次的邀請當做了一件家事來看待,可夜司爵卻把這一次的邀請當成一個圈來看待。
知道夜司爵的好意,但是蘇輓歌還是沒有辦法,她有理有據的對夜司爵說:“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我媽媽叫我去的,即便是大山火海我也會去。”
即便在家裡沒有感受到過多少父母的愛,但蘇輓歌終究是一個受了教育的人,她將百善孝為先的這個準則看的很重。
再說了,其實蘇輓歌這麼多年一直在等著爸爸媽媽能讓自己重新回家,她很想像其他的人一樣在父母跟前撒個嬌。
更重要的是,她其實最希望的是,等到她結婚的那一天,可以是自己的爸爸挽著自己走進婚姻的殿堂。
不喜歡看著蘇輓歌這個明知是陷阱還偏要去踩得樣子,夜司爵再一次加重語氣重申道:“蘇輓歌,我說我不想你去。”
他的眼神十分的恐怖,本來就司爵邃的眼睛現在更像是一個黑洞一樣,簡直快要把蘇輓歌給吞噬了。
只是對於這樣的夜司爵,蘇輓歌也漸漸的不再恐懼,她已經悉了夜司爵的這些威脅。
對夜司爵微微一笑,她抿了一下嘴,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衣領,堅持的表示:“我一定要去的,這是我的家事,你就不要管了。”
討厭蘇輓歌總是這樣的不聽話,他一把將她箍在了懷裡面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嘴巴,不想再聽她這倔強的話語了。
像是下意識一般的,蘇輓歌一下閉緊了雙眼,但是片刻馬上反應過來,用力的推著緊緊抱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