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娟子早已從別處知曉,不知她,老二等三兄弟,也對這事知道了個七七八八。
娟子走出房間,正遇到滿頭大汗的老三跑過來,著急的道:“大嫂!那舒言又來了?”
柳眉微微豎起,娟子面『露』一絲怒『色』,寒聲道:“帶路,我便要去會會這個傢伙!”
和潘大腥風血雨的一路闖來,又憑一己之力,軟硬兼施的把這悍匪治的服服帖帖。娟子自己不說,但老二老三幾人心裡都清楚,自己這個大嫂,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
行至客廳,見到等在那兒的舒言,娟子面上浮現出優雅而不失傲氣的微笑,寒暄道:“這位便是舒爺吧,常聽我家大郎提起您,今兒個可算一睹您本尊了!”
“呦!可是嫂夫人當面?失敬失敬!”舒言一樣笑著拱手,二人和樂融融的入席而坐。
這女子,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舒言想著,故作奇怪的道:“不知,潘爺……”
“噢,大郎他染了風寒,自己病了不要緊,可若是染給了舒爺,那便罪過大了!”娟子掩口輕笑,“是以他叫我出來接您,失禮之處,還望您多加海涵!”
“不敢不敢!”舒言猥瑣的笑著,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的道:“不知,令媛的事,嫂夫人是否知曉了?”
“早已知曉了。”娟子嘆了口氣,無奈的道:“說來慚愧,這丫頭能被貝勒爺看中,是她的造化。可大郎如今這個樣子,來了好幾個大夫都不見好。現在,全憑著丫頭每天陪著,大郎才有些盼頭,還能吊著一口氣。”
說著,娟子抹了抹眼淚,帶了些哭腔道:“奴家只怕,若是小女這麼一離家,大郎他再也看不到愛女,怕是,怕是……再也……”
舒言面『色』複雜,心想著你丫真能裝,表面上卻只能故作同情的長嘆一口氣,安慰道:“嫂夫人莫怕,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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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子有心耗一耗舒言的『性』子,索『性』真的啜泣起來,哭了很久才結束。
另一邊,舒言倒也不急,就那麼靜靜坐著。待娟子哭聲漸止,他才翹起二郎腿,故作深沉的道:“君子不奪人所愛,就算是貝勒爺,自然也不忍心潘爺和令媛骨肉分離。”
“謝貝勒爺體恤!”娟子梨花帶雨的道謝道。
“事已至此,再令嫂夫人割愛,實在不為人子。”舒言嘆了口氣,話鋒一轉:“當務之急,還是讓潘爺的病,儘快好起來才行!”
娟子先是一驚,繼而大喜道:“聽先生此言,可有良策?!”
『摸』了『摸』自己的八字鬍,舒言賊眉鼠眼的臉上帶了些得意:“舒某能為貝勒爺引以為肱骨,自然是略有些道行的。哪怕潘爺如今病入膏肓,舒某也有些手段,能為嫂夫人解憂?”
“還請先生救救我家大郎!”娟子這次是真的動容,一聽到丈夫的病有了希望,瞬間激動不已。
“嫂夫人可知道,貝勒爺前些日子,賜潘爺一隻……陰陽球?”舒言眯著眼睛,語氣平淡的講起來。
娟子連忙應道:“知道!”說完,她屏息凝神,靜待著舒言的下文。
“這陰陽球,可不是凡物,而是一件能溝通生死,逆轉陰陽的至寶!”舒言吹噓道,“既有此寶,餘有一計,可助潘爺逆天改命,瞞過陰差,陰陽反轉,置之死地,而後生!”
“此言怎講?”連山精鬼怪都沒見過的凡俗女子娟子,又是怕又是怕的追問起來。
“簡單的說,只需潘爺把這陰陽球含在口中——”舒言詭異的笑起來,眼裡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只消先死一次,繼而就能復生!”
饒是娟子自詡伶俐,也大驚失『色』,半晌才緩過神來,喃喃道:“這便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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