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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憚父親還會再找自己談話,霍無痕索性離開家去外面閑逛。在富明酒樓花天酒地吃了兩天一夜,也覺得沒什麼意思。突然又想起好久沒有去二哥的住處,便帶著阿狗、阿貓、阿龜三個同去。
霍雲起的神侯府就坐落在皇都西面。他自從被封為神力候便再沒有回家住過,與妻子陳女嬌也算恩愛,卻至今沒有生子。
霍無痕來過的次數不少,守門的護院自然認得他,客氣招呼道:“呦!三少爺來了。主子現在還在練功場練功,小的這就去通知一聲。”
霍無痕擺擺手道:“不必了,先給我準備些好吃的糕點,我也不急著見二哥,讓他練完再說吧。”
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蜿蜒前行,四人在護院的帶領下經過種植青竹的林園,來到一處清幽的涼亭裡坐下。涼亭內正好有四張石凳,霍無痕先坐下,隨後阿狗等人才逐一落座。不多時便有兩名十三四歲的婢女端來盛滿水果和糕點的盤子,大家隨意享用。
霍無痕剝開一根香蕉咬上兩口,一邊嚼一邊打量站在身邊的婢女。這兩名少女的模樣都很標緻,她們都穿長裙配長袖小衫,只不過一個穿粉紅色,一個穿青綠色。
霍無痕把香蕉皮往桌上一扔,指著那個穿青綠色衣裙的少女道:“你過來。”
那婢女愣了一下,但還是乖乖走了過去。霍無痕拉起她柔軟的小手,輕輕撫摸著問道:“多大了?”
婢女羞紅了面,小聲應道:“十四歲。”
霍無痕看著她的樣子,心裡更是喜愛,“本少爺看上你了,等會兒跟二哥說一聲,今天跟我回府裡去,以後就當少爺我的貼身家僕。”
與此同時,在神侯府的練功場內。
灰色方磚拼湊而成的場地足有兩百多平,中心鋪設紅色地毯。一個身影站立在紅毯中心,雙臂高舉著一根鋼棍。鋼棍兩頭分別連線著一個半人高的石獅子,兩個架在一起足有幾千斤的重量,但卻被隨心所欲地上下抬舉著。
鹹濕的汗水順著發梢流淌,貼著那稜角分明的面頰滾落,最後在下巴上結成水滴狀,滴在紅毯上面。沒過一會兒的功夫,身影腳邊的區域便被汗水侵濕,可他依然保持著穩定的節奏,絲毫沒有顯露出疲憊的神色。
這時,先前招呼霍無痕的那名護院從場地邊走來,對那身影說道:“主人,您弟弟來了。現在正在竹亭那邊歇著。”
霍雲起這才鬆了口氣,將自制的槓鈴緩緩放下。在兩頭石獅子接觸地面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發出碰撞的震顫音。他穿著緊身的黑色練功服,腰上束一條虎首金腰帶,一雙劍眉下眸若星塵,見到的人都要不由得在心底贊嘆一聲:“好一個年少英雄模樣!”
少頃梳洗完畢,霍雲起換上一身幹淨的寬松白衣來到竹亭與弟弟相見。一見他來了,阿狗等人立刻起身,退開到一邊去。
“三弟今天怎麼有空來了?”霍雲起並不知道霍無痕惹了禍,還以為他是來玩的。
“怎麼嫂子沒在家嗎?”
“哦!她去廟裡參拜,要午後才能回來。”
“二哥你倒是悠閑,可以在這神侯府裡逍遙自在。”
霍雲起笑著皺眉道:“你怎麼說起這樣的話來了?一點也不像你。平日裡,你不是總說自己是這個家裡最自由的人嗎?”
霍無痕嘆口氣道:“我那就是過過嘴癮,什麼時候我也能像你和大哥那樣搬出來住就好了。現在整天在父親眼皮底下,一點自由也沒有,這種日子我真是受夠了。”
“你又惹什麼禍了?”
霍無痕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壓著嘴唇,低聲道:“也沒什麼,就是上次跟你說過的那個雪玉小姐,班相的兒子也看上她了。”
“哈哈,竟然有這種事,也太過湊巧了些。那班益和咱們大哥同歲,如今卻一事無成,你說他看上的女人能是什麼好貨色。你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好好想想自己能幹些什麼才是正道。別等到了我這個年紀還整日遊手好閑的,那可就糗大了。”
“二哥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說出的話也不像平時的你。”霍無痕將雙手環在胸前,一副不耐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