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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衣所說的比試並不是單純的一對一,她似乎對魂紋士之間的較量極感興趣。在白家內院中,從很久之前便設立了一間叫做魂鬥居的屋子,早些年的時候,這裡是專門用來測試魂紋士能力的測試間,隨著後來逐漸演化成為了今天的模樣。
能夠進入魂鬥居是魂紋士的榮譽,至少在白家,只有被當家人認可的護衛才有這樣的資格。白家對護衛的選拔也是異常嚴格,通常每五年便會更換一批新人,所以不論從年齡還是從實力,白家的護衛總能保持在一個十分均衡的狀態。不會有一段時間人才輩出,也不會有一段時間後繼無人。
“這是在做什麼?”計在路站在寬敞的魂鬥居室內,目光盯著擺設在四周的道具問道。
白錦衣今天換了一件雪白的狐皮長襖,脖領上圍著一整隻白狐皮,她腳上套著鑲珍珠的白色高跟皮靴,鞋尖正點在地上的一條白色界線上。“扈銀先生不是善用槍械嗎?昨天我突然想起府上也有一位神槍手,便讓人準備了射擊場用的標靶。咱們今日的第一場比試,就比這槍械射擊你看如何?”
“沒問題。”扈銀當即便答應下來,若論射擊,他有十足的自信心。況且這樣的比試方式安全系數更高,再沒有比這更適合的了。
白家派出的魂紋士是個身高只在扈銀肩膀的胖子,白錦衣稱呼他為覅西。他很有禮貌地對扈銀鞠了一躬,嘴上卻說道:“這裡的槍你隨便選擇,反正無論如何最後勝出的都會是我。”
扈銀並未回話,只是伸手掏出自己隨身帶著的一把銀色左輪槍,並往彈巢內裝滿了子彈,用拇指按下擊錘的動作告訴覅西,自己已經準備就緒。
覅西在得到白錦衣的同意之後也端起一把黑色手槍,兩人同時站在了白色界線之外,瞄準黑白相間的標靶。
東方天馬和白玉食並肩站在一旁,只聽白玉食小聲嘀咕道:“慘了,慘了,這次扈銀要吃虧了。覅西是我們白家最好的槍手,曾經我姐舉辦過一次射擊大賽,邀請皇都十幾位有名的神射手,但最後都敗在覅西手下。”
尹傲在一旁吃驚道:“這麼厲害啊!這才是第一場比試就這麼難,後面的兩場可還怎麼比啊!”
幾人交談的功夫,扈銀與覅西已經射出了第一槍。比賽的規則是二人分別射擊十米、二十米、三十米的三個標靶,每個標靶只允許開一槍,擊中靶心為成功,反之則視為失敗。如果兩人都擊中靶心算平手,反之則重新來過。
這第一槍兩人都漂亮的命中靶心,東方天馬和尹傲不由得跟著拍手叫起好來。
第二槍兩人依舊毫不猶豫地抬手射擊,又是命中靶心沒有絲毫偏差。
“好啊!下一槍就決勝負。”尹傲和東方天馬同時擼起袖子振臂高呼,他們比場上的兩人還要情緒激昂。
到了第三槍氣氛明顯與之前不同,三十米的距離已經多少開始有了些難度,最重要的是必須命中靶心的壓力。就算是再有自信的神槍手也不可能在射擊之前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內心強大的人能夠透過自己的心理和經驗排除雜念,反之哪怕是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造成致命的後果。
槍聲響過之後,覅西的子彈正中靶心,而在扈銀的標靶上,彈孔卻偏離了。原來這覅西的魂紋能力便是百發百中,無論目標多麼精小,只要在射程範圍之內他都能命中。
看到結果的尹傲幾人都露出失望的眼神,扈銀雖然輸了比試,情緒卻並沒低落下去,只見他和覅西主動握手,笑著說道:“老實說,你的魂紋能力真讓我吃驚,能夠不受到任何影響射擊,這是每個槍手夢寐以求的。”
覅西也笑著問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到我的能力的?”
“第二槍的時候,我感覺到你的呼吸有些急促,但仍然毫不猶豫的開了槍,從那一刻我就意識到這場比試是我輸了。”
這時一旁的尹傲大喊道:“賴皮!這不能算!怎們能用魂紋能力來作弊呢!太卑鄙了。”
白錦衣挑著眉毛,露出一副媚入骨髓的微笑,“這本就是魂紋士之間的對決,使用魂紋能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如果你們覺得不公平,那隨時都可以終止比試。”
計在路趕忙攔住還要爭論的尹傲,對白錦衣說道:“接下來我們比什麼?”
白錦衣面上自有得意之色,眨了眨眼睛說道:“既然第一場比試是我出題,那第二場就讓你們來定,別讓某些人再說些什麼不公平的牢騷話。”她後面的話明顯是說給尹傲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