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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走進來的是個矮胖的男子,穿著深灰色的大尺碼西裝,頭戴一頂相同款式的圓禮帽,衣袋裡裝著名貴懷表,手上握著鷹首權杖,油光發亮的尖頭皮鞋踩在地上發出鼓樂敲擊般有節奏的聲響。他的面容甚是臃腫,臉頰兩側的皮肉都胖的沉到下巴兩邊,像是兩個掛在臉上的小肉球,說話的時候來回顫抖十分滑稽,高聲嚷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總之這裡現在被我鄒大少包了,統統給我滾出去!”
面對鄒海鬥蠻不講理的態度,富貴高居的服務人員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走到白玉食四人的桌前賠笑著小聲道:“四位客人,這是我們城裡首富鄒家的大公子,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的。您也別和他生氣,我給您另換一個雅間,再給您贈個水果拼盤,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您看行嗎?”
這白玉食自小在皇都長大,雖然是名門之後富貴榮華享用不盡,卻最看不慣那些依靠權財的欺人之輩,這種情況之下又怎會輕易妥協?當下便對同桌的三人道:“天馬、銀、紙鳶,看來我這頓飯不能免費請你們吃了,三位都是魂紋士,就讓那些個目中無人的家夥,知道什麼叫做先來後到吧!”
東方天馬最不擅長應付這種事情,況且他內心中本就無意出手,再想想之前在獅子雪鎮那一次受人所託,若不是伏浪出現化解危機險些丟了性命。可眼前白玉食話已出口,他又覺得虧欠人家,正在猶豫之間,便見身旁的扈銀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他和惠紙鳶道:“你們不必出手,讓我一個人來就足夠了。”說完便徑直朝那鄒海鬥走了過去。
“你這家夥想幹什麼?還想和本公子我動武?”鄒海鬥見扈銀生的高大心裡有所忌憚,面上總算收斂幾分,在他身後跟著一幫隨從,都穿著統一的白底紫邊服裝,胸前後背印著鬥大的黑色“鄒”字。
扈銀來到他面前站定,紅色太陽鏡片正對著鄒海鬥的臉,說道:“趁我還沒出手,快帶著你的人離開。”
鄒海鬥自然不會輕易妥協,只見他對身後的隨從吼道:“把這些狂徒都給我趕出去!”
鄒家的僕從走進屋來,自然先朝距離最近的扈銀下手,當先兩名僕從想要按住扈銀的手腳,卻被扈銀一手按住一個腦袋,用力朝地上一推,翻跟鬥摔翻在地上。隨後進來的僕從見扈銀出手迅猛,都止住腳步不敢近前,那鄒海鬥見此情況心裡惱火,大喊大叫道:“都給我上!誰把這小子打趴下,我賞一百塊金魂石給他。”
有了金錢作為前提條件,一眾僕從就似打了雞血一樣精神,他們前僕後繼沖向扈銀,把之前的顧慮全都忘在腦後。
扈銀揮拳打翻兩個僕從,退步來到牆邊,那裡放著他此前一直背在身上的長條揹包。他將拉鏈拉開伸手進去,一名僕從正好趕到他身後,被他握住揹包裡的東西向外用力一抽,劈頭蓋臉將那僕從打昏過去。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握在扈銀手裡的是一條老式的雙管獵槍。
“你們要是再敢靠前一步,我手裡的槍可不會再留情了。”扈銀的忠告好似在那些僕從心中狠狠敲了一棍,再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朝前挪動一步。
鄒海鬥擼起袖子走到那些僕從身後,伸手掌狠狠拍在一人頭頂,吼道:“廢物!一把破槍就把你們嚇成這樣,我鄒家的名聲都讓你們給敗壞了。”正說著,腦門上卻被扈銀的槍管頂住,脖子不自然地朝後一縮,嘴硬道:“我不信你敢開槍,我可是鄒家的大少爺,要是我出了事,你們都別想從月菇城離開!識相的話就放了……我……”越說到後面聲音越是哆嗦。
扈銀稍一用力,槍管便把鄒海鬥的腦袋頂得向後傾斜四十五度角,只聽他道:“像你這種畜生,殺你都是髒我的手,帶著你的人快點滾,別讓我再看到。”
鄒海鬥見扈銀把獵槍從自己頭頂移開,慌忙退到門口,伸手指著扈銀叫道:“有種咱們走著瞧!只要你們不離開月菇城,早晚落在我手上。”說完便怒氣沖沖帶著手下人離開了。
扈銀回到桌邊坐定,白玉食舉杯笑道:“扈銀兄弟身手了得,連魂紋能力都沒使用,便將這些人收拾了,這真是大快人心啊!來,我敬你一杯。”
扈銀拿起酒杯喝幹,放下道:“這酒也喝了,飯也吃了,我們三人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白玉食皺眉道:“扈銀兄弟為何急著要走?難道是剛才我有言語冒犯的地方?我向你賠罪便是,我自罰一杯。”
扈銀將長條包背在身上,“剛才已經得罪了那位鄒家少爺,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如果我們還留在這裡,必定還會招來更多麻煩,此處是他們的地頭,雖然我不怕他們,但也不想受傷,而且如果為此牽連到白公子您這樣尊貴身份的人物,我們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白玉食道:“如果三位覺得有難處,可以到我住宿的地方,那裡有我的護衛保護,三位盡可以放心吃住。”
扈銀當即便拒絕道:“不勞煩白公子費心,我們本就是到處遊歷的人,受他人保護難免會不自在,還是有緣再相見吧!”說完便當先走出包間去。
東方天馬和惠紙鳶也拜辭白玉食,兩人追上扈銀出了富貴高居來到大街上。東方天馬問道:“扈銀大哥你為什麼離開得這麼匆忙啊?”
扈銀邊走邊說:“那姓白的根本沒有拿咱們當朋友,又何必留在那裡。”
“不會吧!?我看白公子人挺不錯的,還請我們吃那麼高檔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