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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這是天瓊!”
梅疏影牽著賀蘭天瓊的手,站在梅老夫人床邊,輕聲細語地介紹道。
“他是有些重要的事情,實在走不開,所以才會晚孩兒一些出發。”似是怕梅老夫人心有芥蒂,梅疏影又趕忙替賀蘭天瓊解釋道:“但他事情一處理完,就日夜兼程而來了。”
“好,好,好!”梅老夫人連連而道。
她憔悴的臉上,滿是笑意,連原本幹枯的眼,此時都有了神采,正一眨不眨的,欣慰的看著那兩人……緊緊相握在一起的手。
這兩年,梅疏影每月都會寄回一封家書,家書裡一直言——她同賀蘭天瓊感情甚篤,一切皆好。
可梅老夫人卻總擔心,梅疏影是報喜不報憂!
此時此刻,看著他們緊握的手,聽著梅疏影字裡行間對著賀蘭天瓊的維護,梅老夫人才真正信了他們——感情甚篤。
她的疏兒,愛憎分明,若是不愛,絕對不會對這賀蘭天瓊此般維護。
而賀蘭天瓊……他看疏兒的眼神,同當年疏兒的父親看她的眼神,一般無二!
“小婿見過岳母大人!”
梅老夫人思緒的功夫,賀蘭天瓊就已果斷跪了下去,且恭恭敬敬的連叩了三個響頭。
“快起來,快起來。”梅老夫人趕忙說道。
她眼中,莫名有些發澀。
賀蘭天瓊是元國實際的掌權者,在元國,只怕是沒跪過幾人,便是元國那位小皇帝,恐怕他也沒怎麼跪過?
如今,卻恭恭敬敬對她叩頭,足可見,他對疏兒有多深情。
愛屋,才會及烏!
“娘!”賀蘭天瓊再張口,叫出的……已是如此親暱的稱呼。
一直小心瞧著他們二人的梅疏影,突然也覺得眼中……發澀。
她明白,他是真心拿她娘當自己的娘,才會如此熟稔的叫出口。
他十二三歲,就失去了母親,從此,“娘”這個稱呼,他便再沒有對誰叫過。
可每每同她言及她娘時,他都會特別順溜的跟著她稱呼——“娘”。
但她以為,他也只是同她說話時,這般稱呼罷了!卻不曾想,真的見到她娘了,他竟也……也真的……能發自內心的叫一聲“娘”。
“小婿迎娶疏影時,未能同疏影一起向您行禮,這是疏影的遺憾,也是小婿的遺憾。”賀蘭天瓊還在同梅老夫人,溫聲說著話。
“疏影。”他猛然偏頭,對著梅疏影使了個眼色。
“咚!”梅疏影頓悟,立刻跪倒在賀蘭天瓊身邊。
“娘。”賀蘭天瓊沖著梅老夫人輕輕一笑,道,“我同疏影,現在把這個禮,給您補上。”
與梅疏影對視一眼,他們齊齊彎腰,叩頭。
這下,梅老夫人未做阻攔,她只是控制不住的……喜極而泣。
匆匆打袖中掏出帕子,胡亂擦了擦臉。梅老夫人偏頭,珍重地從枕頭下……取出一個小盒子來。
木頭製成的小盒子,大抵是被撫摸過了很多遍,盒面顯得極是光滑。
“天瓊,來,這個給你!” 將盒子遞向賀蘭天瓊,梅老夫人慈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