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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低低的垂著,梅疏瑤輕輕開口:“陛下是一國之君,臣女不敢不恭敬。”
“哦!”嘲弄的應了這一句,應飛鴻也不欲再為難梅疏瑤,“不必緊張,朕不過開個玩笑。”
自他登基以來,閑筠每次見他,都甚是守禮,何況這梅疏瑤?
孤家寡人,都是這樣來的吧?
“梅小姐怎沒在宴席之上?”換了不遠不近的稱呼,應飛鴻再次問道。
梅疏瑤心思轉了轉,道:“臣女飲了幾杯酒,不勝酒力,所以想獨自出來吹吹風。”
“嗯。”應飛鴻目光四處掃了一下,笑道:“地方選的不錯,此處風光極好,倒也適合獨賞。”
略略直起頭來,梅疏瑤笑了笑:“陛下的宮裡,處處風光都好。”
她這般一笑,不由又讓應飛鴻想起梅閑筠來。
這般純粹的笑,他有多久沒有在閑筠臉上見到過了?
閑筠請旨回西北,他不是不想答應,而是不敢答應。
今年不同往年,往年不管閑筠去往何處,都會時時與他通訊。
今年?
從年前閑筠回京城以來,若非他召見,閑筠可是一次都沒有主動尋過他!再加上他那晚的話……
閑筠是打算放棄他們之間的……也在勸他放棄!
“你哥哥,身體可好些了?”明知舊疾複發,不過是閑筠不願見人的藉口,可應飛鴻仍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問一問的心。
眼光急忙一閃,梅疏瑤斂眉:“已經好很多了,陛下無需掛懷。”
“他……”到嘴邊的話,應飛鴻又給吞了回去。他遲疑一會,方道,“他素來喜歡多想,如今舊疾複發,困在家中,難免不開懷,你沒事多勸勸他。”
“是,臣女明白。”梅疏瑤福身應道,“臣女替哥哥謝陛下關心。”
負手而立,應飛鴻一眨不眨瞅著梅疏瑤。
眼前的女子,身著淡衣,略施粉黛,卻已明媚的不可方物!
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閑筠若是女子,也該是這副模樣。
嫣然一笑,就足以亂了世間男子的心。
不,便是身為男子,他輕輕一笑,不也輕易攪亂了他的心扉。從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攪亂了!
“江鬱清,朕記得上個月,南境上供了一把‘玉澗’古琴,你等會讓人送到靖西侯府去。”對著江鬱清吩咐完,應飛鴻轉向梅疏瑤,輕笑道,“閑筠說你最愛彈琴,這‘玉澗’就賞給你了。”
梅疏瑤的眼瞬間就亮了起來,她喜悅的行禮:“謝陛下!”
“玉澗”是前朝琴藝大師漱玉的琴,自前朝滅後,就不見蹤影,沒想到陛下如今就這般將它賞給了她。
無憂的女子,才會在得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時,笑得這般好看。
應飛鴻不由就有些痴了。
“朕有許多年未曾聽過疏遙彈琴了,不如現在讓人將琴搬來,疏遙為朕彈奏一曲?”心緒彷彿不受控制,應飛鴻不知怎的就說出這話來。
上次聽她彈琴時,他還只是太子,同梅疏影親密無間,往靖西侯府跑的次數比往宮裡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