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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就看在奴家日日夜夜照料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憐惜憐惜奴家,明日就讓奴家跟在您身側唄!”
嬌滴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素來鎮定自若的梅家軍統帥梅疏影生生頓住,掀帳門的手一僵,半開的帳門再度合上。
他陰沉一張臉,忍著渾身驟起的雞皮疙瘩,利落的回身,毫不憐惜的將那故意作妖,掛在他胳膊上嬉笑眨眼的女子往內賬裡拖。
帳篷外值守的兩個將士,不約而同的抖了抖,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都張長了耳朵,想再聽到些更勁爆的話語來。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萬萬想不到啊!這平日裡五大三粗,爺們的和真男人似的曾女醫作起妖來……
但願元帥承受的住吧!
“爺,您這是想要奴家以身相求嗎?”被拖進內帳,甩到軟墊子上的曾寒碧,玩得很是上癮。她再接再力,費力的扯著自己那扣得半絲未露的領口,媚態做的不倫不類,偏偏還要學著那些秦樓楚館的姑娘,不住的給梅疏影拋媚眼。
“寒碧,你夠了啊!”梅疏影被她這故作妖饒的姿態,辣的眼睛都不想睜。
他忍無可忍,隨手抄起手邊的文書,一把朝她砸了過去。
軟墊上拋媚眼拋得正起勁的曾寒碧,見自己如此“風姿”,梅疏影竟都不懂欣賞,很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她手一伸,利索的接住那砸向她的文書,不在意的將它往身旁桌案上一扔。媚眼也不拋了,瘮人的語調也不學了,自己方才扯開的扣子老老實實的給扣上,雙腿一盤,大大咧咧坐直,靈動的眸子裡精光浮動,笑盈盈的道:“閑筠,那我可就當你答應了啊!”
“本帥是不可……”梅疏影剛說出這幾個字,餘光便瞧見曾寒碧身子一斜,那臉上表情瞬變,又欲開演。
他遂慌忙改口,“行了,行了,你明日扮成將士模樣,跟在我身後好了。”
“得嘞!遵命!”曾寒碧得到了滿意的答複,立刻恢複常態。
梅疏影對她很是頭疼,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妄圖起到警告的作用。
她卻恍若什麼都不曾做過,已自發拿起桌案上的點心,開懷的吃了起來。
曉得她一貫如此,梅疏影無奈的搖了搖頭,良久,他冷聲道:“你以後有事就說事,別再做這般姿態了,不然……哼,本帥就讓人把你送回西北去!”
“冤枉啊!爺,這可不能賴我!”曾寒碧將口裡的點心嚥下去,小嘴一噘,強裝委屈,“明明是老夫人吩咐我們盡快成婚,還要我先提前練練怎麼做人家夫人嘛!我這可是照老夫人的吩咐行事!”
她說著說著,就覺得自己理由十足,聲音不由拔高了幾個度,脊背也挺得筆直,不服氣的挑起眉。
於是乎,她如願瞧見那一張白暫的臉龐陰沉了下來。
但越瞧心裡就越鬱悶,攥起點心,咬的很是恨恨。
老天真是不公平啊!明明對面這人多數時間都出沒戰場和校場,怎就偏偏曬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