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薩奇發洩在格雷體內時,對方正仰著臉靠在倪爾肩頭,腦袋隨著他的動作左搖右晃,脖子軟得無力支撐一般。他用力咬住格雷的嘴唇,在上面嘗到了加弗裡熟悉的味道。
這是他愛之深,又恨之切的味道。他生命中一半的歲月都在為之沉醉,為之癲狂。但當他終於確認對方一直在用魔法把自己強行拴在身邊,還故意勾三搭四折磨他;而自己也為了獨佔這招蜂引蝶的家夥,變成了個控制慾爆棚的暴君——
加弗裡率先提出了分手。
兩人花了幾十年時間分分合合,終於把彼此間最後的一絲情誼都榨幹耗盡。
但即便如此,戰爭結束後,薩奇還是悄悄回到了他們分手前暫居的地方。
那個惱人的家夥卻早已消失無蹤,無從追查。連滿載二人回憶的大宅,也已經在戰火中被劫掠一空,化為灰燼,正如他精疲力竭的心靈。
薩奇回到了過於偏遠而被加弗裡嫌棄的山居,又在人世間出入了幾遭,直到小小的辛希亞意外掉落在那片荒蕪之中。這個頑強的小家夥漸漸康複成長,在薩奇心裡重新澆灌出一片鳥語花香。
這大概就是為什麼,當初發現格雷的輕浮舉動後自己會完全失去理智吧。憤怒永遠是出於自身的無能——他竟然把自己最心愛的孩子,培養成了那個混蛋的模樣。
可是到頭來……薩奇剛退出來,倪爾就按住格雷的腰,從後面把自己埋了進去。格雷雙手捧著薩奇的臉吮吻,趴在他身上磨蹭。
“薩奇……”格雷的舌頭上滾動著他的名字,好像在喚戀人一般,“薩奇,我要……”
“我還不夠麼?”倪爾叼著他的耳朵輕咬,加大了撞擊的力度。格雷呻吟出聲,眼睛裡溢位快樂的淚水,但還是死死抓著叔叔懇求。薩奇不知所措地回應著,試圖滿足這貪心不足的小家夥。
大概是被魔法奪走了判斷力,格雷哼哼唧唧,忽然放開了薩奇的脖子,埋頭下去舔舐那還軟綿著的地方。釋放後過度刺激的痠麻直通腦髓,和交媾的快感糅合在一起,讓三人徹底陷入了瘋狂。
格雷覺得自己漂浮起來,俯視著下面放浪形骸的精靈們。他似乎可以從薩奇的眼睛裡看到自己金色的腦袋埋在胯下,感受血液湧向下體的漲熱;好像也能從倪爾的角度,體會在自己體內橫沖直撞的快意;他還知道,另外兩人也感覺到了自己難以忍受的欲求不滿。
不行,進不去的。
可以,真的可以!
快點。快點。快點!
格雷瞪圓了眼睛,大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他全身癱軟下去,被薩奇和倪爾夾在中間,大半的重量都壓在下面的連線處——那裡被雙倍的侵入撐開到了極限。
各種強烈到陌生的感覺席捲了他——他們——這已經沒有區別了。這是一隻僅剩下神經末梢的生物,面板的按揉撫觸、唇舌的糾纏交彙、下體的擠壓摩擦……就連汗水流下,呼吸喘息,都會讓一陣陣閃著光的快感在融為一體的網路中奔騰往複,疊加震蕩,久久不肯消逝。
而且這次,他們不再僅僅是被原始慾望驅使的傀儡。思維的碎片在他們之間閃現、融合,迸發出耀眼的光芒,照得靈魂都纖毫畢現。
我好孤單。
我錯了。對不起。
我愛你啊。
不要離開我。不要再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