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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年輕人的心勁兒總是善變的。沒日沒夜的複習也就持續了一週,畢竟高中知識繁雜又淺顯,對於現在的格雷來說簡直無聊透頂。他還是更喜歡挑揀感興趣的大學課程學習。
薩奇倒也不是很在意。畢竟對於精靈的壽命來說,複讀幾年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其實忽然提出送養子出去讀書,只是因為量體時突如其來的情慾讓他對自己的自制力産生了懷疑。這段時間沒再親密接觸,當時的悸動似乎也成了不太確定的事情,讓他再次放鬆下來。
直到春末夏初,一個花園裡馥郁的香氛燻得人昏昏欲睡的美好清晨。
薩奇來叫格雷起床。小家夥不肯睜眼,咂吧著嘴又往被窩裡縮了縮,臉上還帶著一絲痴痴的傻笑,好像在做什麼不願醒來的美夢。
真可愛呀……薩奇剋制住掐他臉蛋的沖動,簡單粗暴地掀起被子。
一股微妙的栗子花味逸散開來。格雷迷迷糊糊揉著眼睛,睡衣捲起露出肚皮上逐漸顯露的腹肌,以及——
明顯濕了一塊的內褲。
“咳!”這家夥到底夢見啥了!薩奇手一抖,把被子丟回他身上,“快起床!”轉身走到窗邊往外看。
格雷毫無自知爬起來,掀開衣擺困惑地瞧了一會兒,思索良久才恍然大悟。
然而他似乎以為薩奇沒注意到自己的異樣,頗為鎮定地去了浴室。回來時還得意洋洋伸著懶腰,活像一隻心滿意足的貓。
這天早上薩奇比平時還要火眼金睛,沒給格雷絲毫偷懶的機會,又把所有器械的訓練強度都增高了一級。累得格雷吃飯時都蔫頭耷腦的,下午幹脆趴在模擬捲上睡了過去,口水把油墨都轉印到了腦門上,被薩奇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一番。
但繁重的課業和高強度的鍛煉也攔不住青春期的荷爾蒙。
當薩奇終於注意到,格雷翻著字典研習的外語資料其實是原版《穿貂皮的維納斯》時,瞬間有種給自己的圖書室施個大淨化術的沖動。
“咳!你……”他閉上眼睛從一數到五,才稍微平靜一點,“你還不到年齡,別看這種書。”
“哦。”格雷漲紅了臉,乖乖交還那本成人讀物,“其實……也沒什麼啦。”
這個薩奇倒是相信,尤其以格雷的外語水平,估計能看懂就很不容易了。
他把書放回架子上時,忽然注意到書後塞了張卡片,上面是格雷整潔的筆跡:
“她只能成為他的奴隸或君主,而不是他的伴侶。除非她能擁有與他同樣的權利,透過教育和工作成為與他對等的人。”
這並不是一個完美的翻譯,但從旁邊反複修改的痕跡看來,格雷還是花了些心思的。
不愧是經典啊,那個年代的小黃書還能有這種超越時空的警世金句呢。薩奇對自己沒能盡到監管義務的愧疚忽然就少了那麼一點點。
再說,其實他也不清楚格雷到底有多大了。當年薩奇只是把撿到格雷的那天訂為生日,目測了一下算他十歲而已。
不過精靈真的是一個晚熟又冷淡的種族。如果他們也像人類一樣熱衷此道,這個世界大概早就被這種不老不死的生物塞得滿滿當當,精靈族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日漸衰頹。從薩奇知道的訊息來看,格雷很可能是近一個世紀以來唯一誕生於世的精靈了,還差點夭折。
真是個小可憐。薩奇回書房裡處理了會兒檔案,又忍不住跑去廚房切了些水果給寶貝兒子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