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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樂樂失蹤之後的兩年,莊寧恩始終沒能將樂樂找回來。
每次午夜夢醒時,夢境中和樂樂相處的快樂,與驚醒之後的悽涼,形成強烈的反差感。
莊寧恩連自己也數不清楚這到底是多少次從夢中驚醒,以為樂樂回來了,那樣的快樂,可醒來時,卻發現身邊是空空蕩蕩的,安靜到讓人端生出後怕的臥房裡,給人無盡的窒息感。
莊寧恩自床上起來喝了一杯水,已經是炎炎夏日,她的手腳還是冰冷不已,猶記得到了冬天全身沁涼無比的時候,每一次窩在盛航懷裡的溫暖,他會把她身上所有的嚴寒驅走。
盛航則總會忍不住的埋怨她幾句,“你是蛇精吧,前世一定是蛇,否則不會從頭至腳全是冷冰冰的。”
聽起來好像兇巴巴的話語,可舉止卻那般溫暖,長臂牢牢將她扣在他的胸前,那陣陣的溫暖和舒適,讓那時的她,真的以為找到了她的避風港。
現在回想起盛航的言行舉止,和當時她的心境一樣,無盡的甜蜜蜂擁至心底。
她最擔心的兩個人,一個樂樂,一個盛航,他們兩人都還好嗎?
離開盛航快三年了,樂樂離開她則是兩年有餘,他們各自應該都會平安吧,莊寧恩只能抱著這樣的念想,想著無論他們現在在哪個角落,一切都是好的。
午夜電話鈴聲響起,這個時候的電話鈴聲,只有一個可能,是醫院有急診。
樂樂失蹤後,在琳娜和江民宇再三的勸慰之下,她接受了江民宇給她安插在醫院的實習醫生工作,經過兩年的努力,已成為了這家醫院的正式醫生。
也許,她目前的生活裡,也只剩下救人,幫人作為動力,讓她活著,讓她來贖一身不可饒恕的罪孽。
莊寧恩連夜趕往醫院,她負責的産婦,比預産期早了二十天,這會兒産房裡吃痛聲蔓延,伴隨著孩子落地的“哇哇”哭泣聲,莊寧恩已不是第一次見證新生兒的出生,但每一回都有無盡的感動。
他們家的樂樂,也是這樣被江民宇醫生給賣力從肚子裡“揪”出來的,每一回聽江民宇提及,他們家的樂樂是多麼頑強的抗爭,就是不肯出來,好似是特別留戀媽媽的肚子。
只要說到有關于樂樂的事情,莊寧恩臉上便會不由自主的泛出滿足的笑容……
“放鬆一下吧,已經是工作兩年有資歷有經驗的醫生了,每一次接産竟還是那麼緊張,這不夠專業吧。”
莊寧恩頭頂傳來了江民宇的調侃聲,莊寧恩睜開眼的剎那,是江民宇遞來的熱咖啡。
“緊張,說明重視,也沒什麼不好。”莊寧恩明顯疲乏的仰靠在背椅上,像是之前歷經了一場戰役,此刻身心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