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靈樞放下手中茶杯輕笑著搖了搖頭：“為師當然知道你會如實相告，但你應該也知道，那無字天碑，實則乃是一件上古神物，故而其內所存機緣，定為天機，而天機，不可洩『露』。”
“凡兒，你當下還年輕，難免有時候會爭強好勝，急於表現自己，雖說也算人之常情，但今後爭取再穩重一些，明白麼？另外，為師早年間，也曾試探著去尋求天碑中的那一道機緣，雖說最後威能成功，但也算是有幸走到了最後一步，起碼沒什麼遺憾了。”
“什麼？”
這倒是秦凡之前始料未及的，一時有些驚愕，見他這幅表情靈樞又是一笑，道：“怎麼？這很奇怪麼？若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你說，本座又有什麼資格來做你的師尊？”
“額，嘿嘿，弟子可不，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些出乎意料罷了，這麼說來，師尊您早就知道里面那道機緣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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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是自然，不只是為師，就連明皇宗，海龍殿等這些宗派之主也都知道，而且還無時無刻不在覬覦著這塊天碑，畢竟，他們這些人當初可是都和你那位師哥交過手。”
說著，靈樞似是又想起百年前那段不堪往事，神『色』間顯得有些陰鷙，過了良久後才長吐一口氣，道：“凡兒，梟兒當初其實就是因為做人太激進，太過鋒芒畢『露』了，且有些持才傲物，蔑視天下英雄，這才招致殺身之禍。”
“而他的悲劇，為師希望對你來說可以成為一個教訓，更不想你步了他的後塵，隱忍二字，務必牢記，明白麼？”
聞罷，秦凡一時微挑了下眉『毛』，但還是點了點頭，沒什麼違逆師尊之言的意思。
之後在又和靈樞閒聊了會兒後，秦凡便也告辭離開，一回到自己的靈院，便見一襲青衫裹身的青淑，正獨自一人坐在石桌旁，對月獨飲。
“回來了？真沒想到，連天靈法相都被你搞到手了，運氣倒真不錯，也算是有了點將來成長為一代豪強的資質了。”
“嗯？”
秦凡聞言一愣，有些不可思議地指了指青淑，支支吾吾道：“你，你之前在天碑空間中，也走到了最後一步？”
“嘁。”
青淑撇撇嘴：“那是自然，而且比你的速度還要快上一些，只不過靈力法身這東西一經修煉便不可更改，所以我才主動放棄的，否則，此等重寶，怕是就沒你這個後來者的份兒了。”
“靠。”
之前秦凡回來本來是想著要臭屁一下的，可現在被秘青淑搞得儼然沒了這個心思，有些鬱悶地坐到人家身邊的石椅上，還直接拿起人家面前的酒杯，很不客氣地飲了一杯酒。
見狀，青淑蹙了蹙柳眉，不過最終還是懶得去和他計較，道：“行了，裝什麼裝？把這麼一件重寶搞到手了，心裡偷著樂還來不及呢。”
“得得，對了，你之前說，你已經修煉了一道靈力法身？其品階我想一定不低吧？八成也是如楚陽那般，位列那九十九道靈力法身榜之中吧？要不要透『露』一下？”
“透『露』？哼，難道你不知道自身所修煉的靈力法身都是機密麼？想讓我透『露』機密，你是準備給我多少好處？”
“好處？嘿嘿……”
看著青淑那薄薄的紅唇，秦凡當即一笑，旋即就連他自己都不知怎地，竟情不自禁地說道：“要不……香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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