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天碑前輩成全。”
秦凡很誠心地拱手向天碑老人行了一禮,之後又看了看周圍,發現之前那些混雜著濃濃陰邪之力的陰風已然消散,可即便如此,周圍的景象卻依舊有些荒涼。
“前輩,晚輩若是沒有猜錯的話,之前雖說已經算是再度成功第鎮壓了那尊天陰邪王,可您現在的情況,似乎……還不是很好吧?要不,和晚輩一起離開,晚輩也定當竭盡全力,為您……”
“行了,打住吧。”
天碑老人衝秦凡揮了揮手,道:“本座雖說狀態的確不好,但還沒有淪落到要認你為主的份兒上,你若是能在百年之內進階帝境,到那時,再來與本座說這些話吧。”
“嘁,老頑固。”
白澤翻了翻眼皮又嘀咕了聲後便也衝秦凡揮起手來:“行了行了,你就別囉嗦了,現在這老東西怕是不會跟你走的,你趕緊出去吧,抓緊時間提升實力才是正理。”
“嗯?你不跟我一起走?”
聞罷,白澤在沉『吟』了會兒後點了點頭:“嗯,暫且先不隨你一同離開了,那天陰邪王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主兒,總感覺那傢伙留了點後手,憑藉這老傢伙現在的狀態,可是很容易遭到其暗算的。”
“看在這無字天碑也算是一件上古神物的份兒上,本神就暫且先留下來,以圖今後有什麼突發狀況也好相互間有個照應吧。至於你,還是那句話,在外一切小心,若碰見一些應付不來的,就直接來此找我們便好。”
秦凡一聽覺得有些道理,便也不再多說些什麼:“嗯,那就隨你吧,另外,還請天碑前輩手下留情,之前我的兩個同門師兄弟,神魂似乎是被您困在這裡了,還請您把他們放出去。”
“嗯,放心吧,本座留著那兩個小崽子也沒什麼用處,就送你個順水人情。”
說著,那天碑老人便結出一道道手印,緊接著,秦凡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般眩暈感直達頭頂,再醒過來時已經身處外界。
與此同時,之前已然被石化的雷動,昆吾也是解開了石化狀態,醒來後皆是一臉的心有餘悸之『色』,不知發生了些什麼,直到聽見周圍弟子的一片片歡呼聲後,才算是反應過了一些,紛紛看向一旁已經站起身來的秦凡:“你,你將無字天碑內的那一道機緣,搞到手了?”
秦凡看著他們抿嘴一笑,旋即在萬眾矚目下點了點頭:“嗯,雖說兇險萬分,但在最後一刻,也算是僥倖成功了。”
“草,變態。”
雷動直接爆出一句粗口,在為秦凡,為整個道門高興的同時,一時還有些小小的嫉妒,之前他可是一直把秦凡當做是追趕物件的,可無奈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在經受了這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後,他已然是放棄了。
並且他發現,將秦凡當成自己的超越目標,絕對算是一件極其可悲的事情。
“秦凡師兄威武!天佑我道門!秦凡師兄威武!天佑我道門!哦……”
沒一會兒,周圍的弟子便歡呼著朝秦凡衝了過去,抬起他後開始一遍遍地拋向高空,道門的一眾長老們看得也是一陣朗笑,合不攏嘴。
不過,這種狂歡喜悅的氛圍並未蔓延,靈樞也並未因此下令大慶三日之類的,而且還責令門內弟子,絕不可將秦凡已經得到無字天碑內的那一道大機緣的事情,洩『露』出去!
違令者,殺無赦!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若是真的讓其他宗門得知了秦凡已經得到了那無字天碑中的機緣這一訊息,再加上本就有著楚梟這一前車之鑑,道門很可能立刻就會面臨傾覆之危。
對此,道門內的所有人自然也都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全部發下了血誓,誓死不會加你機密,洩『露』出去。
當天傍晚,一處曲徑通幽的靜謐小竹林中。
秦凡和靈樞這一對師徒正對坐在石桌上,一杯杯地飲著靈茶,在過了會兒後,還是秦凡忍不住地開口問道:“師尊,難道您不想知道我在天碑之中,究竟獲得了什麼機緣麼?您應該瞭解我,只要您開口詢問,我一定會如實相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