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罵了句後,施雨仙又是對易銘一陣挑逗,可卻發現他卻依舊好似一個木頭疙瘩一般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即便身體已經有所反應也沒有將自己推到在床,這要是擱在別的男人身上只怕早就把她壓在身下開始好好蹂躪一番了。
“算了,你這榆木疙瘩,真是沒勁。”
說了聲後施雨仙便一把推開他並脫離他的懷抱,站起身輕抿了下紅唇,緊盯著易銘質問道:“之前讓你想辦法幹掉你爺爺和你父親,你給我老實說,你是不是沒忍心下手?現在他們二人又身在何處?”
“這個……”
易銘一時間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最後無奈地搖搖頭,用近乎於哀求的口吻道:“雨仙,我爺爺和父親畢竟是我的至親,對我更是有養育教誨之恩,你難道就,就不能為我考慮一下麼?”
“而且我知道,他們二人都曾經對不起你,但我保證,他們現在已經都受了應有的懲罰了,修為被盡數封印,如今被我幽禁在一處秘密之所,活著跟死了真的沒有什麼區別的?就當是我求求你,就放過他二人一命,讓他們二人頤享天年,好不好?”
施雨仙聞言後臉色微沉,額頭也漸漸凝成了一個川字,心中也同時想起了之前易銘對待自己的種種,即便是如今她這般苛刻偏激的人都無可挑剔。
甚至都可以說世界上有這麼一種真愛,那就叫做易銘對施雨仙。
不貪圖她的美色,至今為止還未和其有過床幃之事,也不貪圖她如今的身份與掌控的資源,但凡施雨仙有所要求,都將竭盡全力去辦,為此甚至都不惜不顧自己的原則,作出了之前那般囚禁爺爺,父親二人的大逆不道之舉!只求能令其滿意一笑。
想到這裡,即便是施雨仙那顆鐵石之心也好似融化了些許,最終還是輕點了點頭妥協下來:“好吧,看你面子上,讓那兩個老東西頤養天年也未嘗不可,不過你現在可以保證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劍宗麼?”
“哼,畢竟你上次在那場無果而終的武林大會上的表現可不怎麼樣,聽說宗內的一些長老已經開始對你這位新宗主心生不滿了?”
提及此事,易銘又一陣啞口,令施雨仙柳眉再度緊皺起來:“到底怎麼了?哼,我現在也不瞞你,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動用你們劍宗來謀劃一場大行動,到時候你要是給我掉鏈子,那不只是你,還有整個劍宗,包括我在內都將死無全屍!”
“什麼!”
易銘聞言一驚,而後在又想了想後便有些難為情地道:“雨仙,也許是前一陣咱們之間的會面頻率太頻繁,難免被宗內一些長老看出端倪,所以他們一致要求,要求……”
“他們到底要求什麼!說啊!你個大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啊。”
“他們要求,明天臨時要開一次劍宗大會,說是要處理宗內的一些瑣碎事務,整合下在過去的一段時間中對抗暗黑世界的經驗,以及改善下宗門問題,但我總感覺他們這次有點……來者不善的意思。”
啪!
施雨仙聽完當即揮手扇了易銘腦袋一巴掌,氣急敗壞道:“你這個蠢貨!之前在通知你要見面之前我曾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而且憑你現在的能耐以及所修習的劍道,劍宗中還有能摸清你行蹤的人?”
說到這兒,易銘也當即沉下臉來,道:“若要放在以前那自然沒有,可就在小半月前,我們劍宗的一個本已消失很久的太上長老突然不知從何處冒出來了,各個全都是神體級頂峰修為,實力強悍,所以……”
“一個太上長老?你確定是你們劍宗中人?而且之前也沒有在你們劍宗修行?”
“這我可以完全確定。”
易銘肯然點了點頭:“在我少年時代曾經過他,和我爺爺平輩,而後便聽我爺爺說他去雲遊四方了,只是不知道為何現在突然回來了。”
“混蛋!礙事的傢伙。”
怒罵聲後,施雨仙微抵著頭,兩隻眼珠滴流亂轉地不知想了些什麼,最後方才衝易銘揮揮手,道:“算了算了,說不定也是我們多心了,畢竟你現在已經是宗主了,即便是你們劍宗的太上長老想來也不能將你如何。”
“總之明天你就隨機應變吧,記住,要在最短時間內給我徹底掌控住劍宗,明白麼?”
“好,我一定盡力。”
“嗯,你盡力就好,我相信你,沒什麼是你辦不成的,趕緊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就在這裡好好陪一陪你,就當是……回報好了。”
說著,施雨仙便不再給易銘說話的機會,手輕輕一揮便將窗簾帶上,紅唇印上去後便將其壓倒了床上。
絲絲驕吟與喘息之音也開始交相輝映起來,這一夜,對於易銘而言也註定會成為他最難忘而美好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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