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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凡趕去東明市,明黃山的路上,此刻在被一片大漠孤煙所掩蓋住的幽城,中心大殿之內,以向天為首的幽組織一眾首領也都在就天龍山殿主的大婚一事商討著。
“哼,那個天龍殿主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聽說他也邀請了修真界那邊的不少高手,這是想要給我們施壓麼?不給他龍元,就要和修真界聯合在一起共同對付我們?”一個年歲頗長的組織高層冷聲道。
“幽主大人,這麼一來的話,形式對我等而言可是大為不妙啊,畢竟那傢伙是個真正的神元級強者,而現在冰皇大人他又孤身前往無盡之海,不知何時方能回來,這麼一來修真界若是多一個神元級強者撐腰,很可能會……”
說到後面,鬼嬰也不再說下去,隨即所有人也都看向向天,想等他拿一個主意出來。
而向天此刻卻不慌不忙地小酌了一口美酒,隨即放下酒杯,才不急不緩地哼聲道:“一群蠢貨,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都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簡單一句話,咱們此次婚禮照去,不過我們的目的可不是給他天龍賀禮的,而是要把這場熱熱鬧鬧的婚禮,變成一場整個天龍山的葬禮,懂?”
“嘶!”
向天話罷,場中頓時傳來一片片倒抽冷氣之音:“幽主大人,您要去滅掉整個天龍山?而且還是在他天龍山的地盤上?這,這未免有些不切實際吧?”
“是啊向天大人,要知道此次去參加天龍山婚禮的,肯定也會有修真界中人,如果我們一方動手,先不說能不能幹掉天龍山,但是那群修真界的人只怕也是會橫叉一槓子,到時候……”
“修真界?哼,放心吧,修真界中除了那個秦凡,其他人應該都不會去,頂多是在天龍山附近觀望,看我們暗黑世界的動向,如此一來,我暗黑世界也來一出按兵不動,本座一人前去便可。”
“他天龍山雖說算是一方很強的勢力,但經過上次秦凡在血龍殿大鬧一番後,八大殿主死其五,而且據說如今血龍那傢伙還是個半殘狀態,所以想要滅他們倒也簡單,還需要速戰速決,把天龍那傢伙給幹掉便好。”
說著,向天也自顧自地笑出聲來,繼續道:“如今,既然其他龍元的下落我們已然清楚,那天龍山對我們而言自然也就沒用了,是時候宰掉吃肉了,殺了天龍殿主,再從其手中奪回他們天龍山內所掌控的龍元,咱們距離最終計劃,也無疑是又近了一步。”
“這……”
在座諸位又一臉啞然地互相交流了下目光,一時間還是覺得有些不太穩妥:“幽主大人,那天龍殿主也是神元級強者,單憑您一人想要對他完成誅殺,這恐怕……”
“而且我聽說那個金龍殿主的實力也是極強,他們夫妻二人一旦聯起手來,該當如何是好?”
“夫妻?呵呵,笑話,那隻不過是天龍的一廂情願罷了,那金龍殿主會不會在婚禮上搞出什麼么蛾子還不確定呢,況且一個挺著肚子即將生產的女人,你覺得還能存留多少戰力?”
說完,見在座幾人緊皺著的眉毛依舊未曾舒展還想說話,向天臉色當即一沉,猛地拍了下桌子,道:“都給我閉嘴吧!此事就這麼定了,無需再議,本座何時打過無準備之仗?哼,等著看好了,天龍大婚之際,便也會是他的忌日。”
聞罷,眾人見向天有如此信心而且心意已決,皆暗中搖搖頭後便不再多言,可心中依舊是有些狐疑,不知向天的信心究竟出自何處。
當日深夜,圓月當空,狡黠的月光籠罩著整座明黃山,但卻並未給人以絲毫舒適感,相反,還有著一種侵入骨髓般的死寂。
就好像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一般,在緩緩醞釀著,不知何時就會猛地爆發出一片狂風巨浪,而整個明黃山,乃至於整個劍宗,如今已然也有種在狂風巨浪中的飄搖欲墜之感,也許明天,也許後天,甚至可能就在下一刻,就會大廈傾盆。
“咯吱……”
一陣木門輕推聲響起,正在自己房中盤膝修煉的易銘猛地睜開眼,不過在看到來人後,凌厲的目光也陡然間變得柔和起來。
“雨仙,你,你怎麼直接進來了?有什麼事你給我傳個信兒我出去找你就好,何必來這裡冒險?”
沒錯,慢步走進易銘房間的女子,正是施雨仙。
“咯咯,這話說的好奇怪啊,如今劍宗可是你的地盤,難道還不能保證我的安全麼?人家現在想你了,也不能過來看看你?”
施雨仙一邊說著一邊向床上的易銘側身一倒便被其攔腰抱在懷裡,修長玉指輕輕滑過易銘的臉龐,脖頸,直到用施雨仙用自己鋒銳的指甲刺入其脖頸,卻發現他還是滿含愛意地看著自己,不僅蹙了蹙柳眉好奇問道:“你,就不怕我現在突然抱起殺了你?”
“你應該知道,我如今是幽組織成員,效力暗黑世界,可不再是之前那個施雨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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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後易銘柔柔一笑,搖頭道:“不怕,我也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在我看來,你永遠都是我在這世界上最愛的人,即便是被你親手殺死,對我而言也不是什麼痛苦的事。”
“哼,蠢貨,倒還是個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