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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下午的這段時間,就被學生會安排來操場進行各項開幕式節目的排練。
今天是最後一個下午,村上優和跡部景吾在此之前一直在辦公室處理工作,只在第一次排練時來看過——那個時候的效果只能稱之為差強人意。
而現在,現在就是最後一次的排練了。
“到時候會長會宣佈開幕式開始,音樂一放,一年a班就立刻進來,後面的班級跟緊了,注意距離,聽到了嗎?”
主持人把手裡的流程冊捲成小筒,在面前的小方桌上反複敲了又敲,“這些我都不再說了。最後一次排練我們走好,效果出來了就直接解散,大家加油走啊!”
平心而論,這位主持人陪著排練了這麼久,現在還能維持住這麼一副慷慨激昂的語氣,已經算是很敬業了。
音響開始播放同樣慷慨激昂的運動員進行曲,村上優站得離兩個音響遠遠的,徒勞地捂了一會兒耳朵,便又把手放了下來。
——捂得胳膊都酸了也擋不住音響裡的聲音。
本來最近因為忙就沒能休息好,現在耳邊放著音樂,到高潮處她連心髒都跟著共鳴,躲都沒地方躲。
入口處的第一個班級開始踏步,邁著整齊的步伐開始往場內走。負責舉牌的女生走在方陣的最前方,和後面的隊伍隔了好大一段距離,脊背直挺挺的、目不斜視地往前走。
雖然現在穿著的都還是各個年級的制服,但到了明天,這些舉牌的女孩子就都能搖身一變,變成操場上最美的風景。
好吵啊。
村上優試圖讓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各個方陣上,或是專心地看各個舉牌女生的盛世美顏,可音響裡的音樂聲、主持人慷慨激昂訓話的語調、還有隊伍行進到主席臺以後整頓的聲音,都讓她愈發不舒服起來。
越想忽視,這些噪聲的存在就越更清晰。
頭疼。
耳邊的聲音突然小起來,嗚嗚的風聲取代了令人不適的噪音。
似乎是有一雙手覆蓋了她的耳朵。
四周的聲音在一瞬間消失,村上優恍然間似乎置身於了只她一人的空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耳邊的一圈溫暖上。
“太吵了?”跡部景吾附在她耳邊問。
村上優整個人僵在那裡,連頭都不敢偏一下。她僵硬地眨眨眼睛,說:“還、還好啊。”
“比起這個,你的手可以拿開了嗎?”
“為什麼?”跡部景吾輕笑,低沉的笑聲裡彷彿帶了鈎子,讓村上優渾身都不適起來,“沒發現安靜了許多嗎?”
...是安靜了許多沒錯。但那也是被你嚇的好嗎?!!
冰帝常年的高嶺之花學生會長兼網球部部長突然貼著個女生試圖瘋狂秀恩愛什麼的,是個人都會嚇到說不出話吧?
村上優心累地嘆了口氣。
“會長大人,您能專心看排練嗎?”
“我在看啊,倒是你,”跡部景吾頓了頓,本就離她近的身子又悄悄貼近了一點,“你是不是在緊張啊?”
“心跳的聲音好大啊。”
周圍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在村上優聽來異常清晰。
您到底在說什麼??
您是魔鬼嗎??
村上優原本還有點小加速的心跳被他這麼一說,徹底穩了下來。
主席臺下的方陣已經走到了二年級的隊伍。
不得不說二年級走起來比起一年級要隨意很多。哪怕明知道是最後一次排練,臺上就站著學生會長和副會長,一群人走起來也是隨隨便便的,甚至走到主席臺的整頓表演都是嘻嘻哈哈過去。
村上優拽拽跡部景吾袖子,“說說啊,”她示意臺下的二年級隊伍,“這個回頭要整頓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