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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的想要一個人出來靜一靜,到一個看不到哥哥卻又不算遠的地方。
她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大大咧咧的,總是一副什麼心機都藏不住的樣子,但也並不完全是一個這樣的人。與其說她是這個性格,倒不如說是她在冰帝學園的時候都有意去放大了自己性格中的這一方面。
小說裡不都這麼寫嗎?什麼都不懂的、蠢萌蠢萌的女主和忍足侑士獲得了幸福的大結局什麼的。
房間裡很暗,拉上的厚重窗簾阻隔了每一絲想要探進來的月光。幸村葵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定定看著對面床上的村上優,對方閉著眼睛,胸膛隨著呼吸緩慢地一起一伏。
睡熟了吧。
幸村葵勾起嘴角,扯出了一個明豔無比的笑容,然後輕輕從床上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書,獨自站在陽臺思考人生。
她其實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理智地去讓自己思考什麼東西了。小時候有爸爸媽媽護著,在立海大的時候有哥哥在身邊,到了冰帝不多久就和忍足侑士成了情侶。
能什麼都不想的總是笑著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在海邊的時候,村上優問她為什麼會為了忍足侑士而願意轉校甚至離開家。
其實她從沒有深究過這個問題。少女情懷總是詩,那個時候的她還不懂得好好保護自己的感情,從隔著螢幕看到那個深藍發色的少年自恃天分而對網球漫不經心,最後狠狠地栽了一個跟頭的時候,她就開始在意起他了。
在她的眼裡,自恃天分不是自大,總是換女朋友、喜歡大長腿也不叫做風流。她帶上了只對忍足侑士一個人起作用的濾鏡,從此看到這個人,哪裡都是好。
可現在想想,自那之後,她遇到的這樣的角色何止是不多?
後來不知怎的就知道了世界上還有‘同人’這種東西的存在。
‘好神奇啊。’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點開一個個txt文件瀏覽,繼而開始沉迷其中。
她開始不可抑制的將自己帶入到小說中的一個個女主身上,想象著是自己走到那個人身邊,開始一段段不同的姻緣。
甚至在來到這個世界的一天前她還在追一本cp是忍足侑士的小說。
結果下一秒睜開眼就看到了身邊緊閉著眼睛哭唧唧的光頭寶寶,後知後覺連自己都變成了一個不能說不會走的初生娃娃。
小時候那些雞飛狗跳的記憶,即使現在遠遠回想起來,她也忍不住想要揚起嘴角。
‘你真的有好好的把他們當做家人嗎?’
有啊。有的吧。一起生活了十七年,怎麼可能還不是家人呢?何況她是一出生就在這裡,又不是佔了人家的身體。沒什麼要心虛的。
幸村葵捧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潤潤幹澀的喉嚨。
不知怎的,幸村葵的眼前突然出現國中一年級時,哥哥他們捧回全國大賽冠軍之後一起來家裡慶祝的場景。
那天的哥哥真的是很開心很開心。連文太激動地大聲吵嚷時,都沒有和絃一郎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地用加訓來懲罰他。
她那天是什麼表現呢?
似乎也很開心。可是好像又不是,她還記得看到自己表情時,興奮瞬間冷卻下來的文太的臉。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她在心裡隱隱自豪的同時,這樣感嘆著。
他們當時都點頭稱是,接著就又投入到慶祝大業中了。
現在想想,她當時的表現是不是不應該了呢。
即使是強大如哥哥他們,付出那麼多努力才得到的榮耀被親近的人視為理所當然的話,或多或少都會難過的吧。
她又是為什麼總覺得這些都是理所當然呢?
雖然她的哥哥的確是又高又帥氣脾氣又好能力又強什麼都好,可這也不是她把哥哥的努力當做理所當然的原因...吧?更何況身體這種東西,更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理所當然啊。
‘真的沒有把他們當做被創造出的人物嗎?’
幸村葵抬頭看天空,頭頂的星星沒有幾顆,月亮也被一片飄過來的雲彩擋了大半,明天一定是一個多雲天,說不定還會下雨吧。
記得小學的時候有一天下大雨,哥哥一把傘全部偏到了自己這邊,回到家就開始發燒。
她當時害怕得在旁邊一直哭,哥哥恢複健康後的很長時間裡都愧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