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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說話, 是要遭報應的。
唐咪今時今日,才痛徹心扉地感悟到這句話的真意。
程日天有符合言情小說男主標配的硬體, 不一會就重整雄風,從頭來過。她被摁在沙發上,提著撈著, 玩個沒完, 好容易完了,又被抱去浴室。
水屋的浴室, 也很特別。
建造在水上, 單間的玻璃都是特製的, 程昊進門時, 不知按了什麼, 原來裡外都瞧不見的四面玻璃牆一下子變得通透。
極目是隔岸輝煌的燈火,點綴在靜湖上空;腳底下,是放養的遊魚, 人站在薄薄一層玻璃上,如同置身於牧野,四野無人, 可又像有窸窣的視線, 從黑暗處看著他們——
這感覺, 既奇妙, 又羞恥。
唐咪下意識將腦袋躲到了程昊懷裡:
“程昊, 你要點臉!”
她自以為氣勢十足, 實不知, 那聲音還帶著饜足後的軟糯嬌憨,同情人間的低語沒什麼兩樣。
程昊低垂著眼睛看她,他鼻樑豐挺,眼窩偏深,一雙眼在周遭奇妙的光線裡,依稀透出湖水綠,一點點滑過她身體時,聲音發啞:
“這樣……很好看。”
“放心,外面看不到。”
唐咪呻吟一般捂住他的眼睛:“別勾引我。”
男色誤人啊。
程昊嘴角勾了勾,一把提起她放到旁邊的洗手臺上,冷硬的大理石臺面刺激得唐咪一個瑟縮,正迷茫間,程昊已經嵌進來,唐咪推他:
“瘋了,還沒完?”
“沒完。”
程先生嘴唇在細細白白的脖頸處流連。
他親她豐潤的嘴唇,親她美麗的蝴蝶骨,一路往下,唐咪垂目看著他烏黑的頭發,忍不住攥緊拳頭:
“真、真的看不見?”
她發現,她的底線有點低。
“恩,看不見。”
程昊給了她一記定心丸。
洗手臺滑不丟手,程昊把她往上提了提,唐咪一退再退,最後靠在了鏡面上。
兩隻手,被反向牢牢摁在鏡面上,她微眯著眼睛,男人眼底的湖綠不見了,鏡頭燈落在他眼睛裡,將他一雙漂亮的眼睛,印成了琥珀色。
蕩漾的琥珀色裡,全是小小的她。
“這半年,想我嗎?”
她聲音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