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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院流葉傻了才會去碰那杯不明液體。可自從蘭瑞莎那麼說了之後,飛頭蠻酒保就開始盯著花開院,不僅是他,其他坐在吧臺前的妖怪,有不少也扭頭看了過來。
花開院明白,為了大計,她決不能在這裡掉鏈子。
於是,她一咬牙,一閉眼,端起杯子就這麼喝了下去。
灰色液體剛一入口,花開院險些沒被裡面濃重的腥氣沖得吐出來。
但她能感覺到飛頭蠻的目光依舊牢牢釘在自己身上,只能咬緊牙關,硬生生把冰冷得幾乎要凍壞骨頭的飲料給吞進肚子裡。
不明物質的灰色液體,又臭又腥,就算屏氣喝下去,還有濃重的味道殘留在舌苔上。
簡直……
簡直就像下水道裡的汙水。
剛有這個聯想,發酸的反胃感就從花開院喉嚨底部翻湧上來,她連忙抿緊嘴巴,同時逼著自己去想些其他東西,比如醇厚香濃的咖啡,酸甜可口的新鮮果汁……
飛頭蠻酒保見花開院真的喝下去了,這才繼續手上清洗調酒杯的動作,還笑著問她:“味道如何?可能第一口有點怪,不過之後你就會越來越愛上它。”
花開院繃緊臉頰,沖他點了點頭——不是她故作傲慢,實在是,現在她一張口,恐怕就要把剛才喝下去的那些連同胃裡的食物殘渣一起噴到飛頭蠻身上。
偏偏這時候,蘭瑞莎還多嘴問了一句:“這到底是用什麼做的?”
飛頭蠻笑眯眯回答:“用的是人類腦漿做底料,再加一些不可外傳的獨家秘方。”
“!”
花開院臉色大變,用手捂住嘴,扭頭就沖向了廁所。
“……她怎麼了?”酒保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表情變得陰森起來,“難不成她是在嫌棄我們引以為豪的招牌飲品嗎?”
此話一出,吧臺前所有人瞬間齊刷刷扭頭看向這邊。
每隻妖怪的表情都跟酒保臉上的差不多,在酒吧裡不斷變換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在這個關鍵時刻,蘭瑞莎竟然有一剎那的大腦短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好在這時候白植及時補上:“她懷孕了。剛才是孕吐。”
蘭瑞莎:“……”
飛頭蠻酒保和其他妖怪:“……”
飛頭蠻看了看白植一臉冰冷正直?)表情,肩膀再次放鬆下來:“原來是這樣,放心,我們這種酒對嬰兒可是有大大的好處。”
他最後沖洗了一遍調酒杯,將杯口朝下,漂浮在半空中的腦袋喈喈笑了起來。
蘭瑞莎被他笑得渾身發毛,越發覺得這個酒保以及這整間酒吧都不正常。
她估計跑去廁所“孕吐”的花開院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給白植扔了個眼色,然後趴在吧臺上對酒保說道:“其實我們會來這裡,還是被朋友推薦的。他上次來了之後一直說好,才讓我們很好奇。”
笑夠了酒保表面上恢複了正常,正好又有新一輪的客人叫酒,他便一邊哐啷哐啷地晃著酒瓶,一邊漫不經心回答:“那挺好啊,你那個朋友這次怎麼沒來?”
“因為他沒回家嘛。”蘭瑞莎一笑,“我們這次來r國就是為了找他來的。對了,你對他有印象嗎,他叫閆清。”
嘩嘩的調酒聲戛然而止,就連一直喧囂不停的音話聲,尖叫聲全都在這一刻忽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