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和胡銘博做好決定,便回房收拾東西,兩人約好傍晚時分一起走,小圓子得知訊息,哭著鬧著不肯讓沈雨離開,沈雨費盡唇舌終於說服小圓子,前提是她要保證辦完事便立刻回去。沈雨收拾完畢,便到了二人約定之處,誰知那隻白狐早已等候在此,沈雨看到白狐便氣不打一處來,“你居然還有臉來見我?”
白狐可愛的表情看著沈雨。
“你知不知道都是因為你,我們還得去雲隱山?”
白狐依舊看著她。
“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也說不出來什麼,沒變身嘛,我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我小時候也是看過很多電視劇的,但是,你不許跟著我們,你聽到了嗎?”
白狐打了個哈欠。
“你這是什麼態度?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裡是不是?你……”
“娘子。”胡銘博早已來到,看見沈雨跟一隻狐狸說了半天話,不免覺得有趣,便不忍心前去打擾,奈何沈雨似乎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胡銘博擔心延誤行程,只好打斷她。
沈雨不知胡銘博在身後待了多久,有沒有看到她剛才和狐狸說話的情景,只好尷尬的說了句“你來啦。”
“嗯,娘子總是讓為夫有意外之喜。”
什麼意思?是不是在笑話我?一定是!沈雨氣得鼓鼓的,臉嘟成包子狀,“你在笑話我,對不對?”
胡銘博見狀,一把摟過沈雨,將其禁錮在懷裡,輕聲說道:“不是笑話,是歡喜,以前我只身一人闖蕩江湖並不知這世間何為溫暖,自從有了娘子,我便察覺,之前我竟不能算做活著。娘子帶給我的一切,猶如至寶,為夫甘之若飴。”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沈雨一時不知所措,有那麼一瞬,她希望時間就停留在此刻,遠離一切紛紛擾擾,不再去想那些難以捉摸的事,不再去面對那些難堪的曾經。
就在這溫情的時刻,沈雨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兩聲,她尷尬的抬起頭看著胡銘博,乾笑了兩聲。
“是為夫疏漏,這便帶娘子去吃些飯食。”胡銘博說著便拉著沈雨上了馬,二人飛馳離開浮沉派,白狐默默跟在後面。
不久,二人便到了鎮上一酒家。
“今夜我們便在此休息可好?”胡銘博溫柔詢問。
沈雨點點頭,此時的她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感覺可以吞下一頭牛,胡銘博點了一桌子的菜。沈雨看了兩眼放光,居然全都是自己喜歡的,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是一頓風捲殘雲,胡銘博在一旁默默給她夾著菜、倒著水,生怕她噎著自己,時不時給她拍拍背,不停地跟她說:“娘子慢慢吃,都是你的。”
酒足飯飽,沈雨有些不好意思:“你怎麼不吃?”
“為夫想看著娘子吃。”胡銘博優雅的喝著茶水。
“真是個怪人,你怎麼知道我愛吃什麼?”
“為人夫婿,不知妻子所好,豈不失職?”
這個胡銘博真是撩妹的一把好手,句句戳的人心裡小鹿亂闖,也不知道談了多少姑娘,沈雨想到此處,手指勾了勾,示意胡銘博靠近一些,胡銘博將臉越靠越近,眼看就要貼到沈雨的臉上,沈雨趕緊向後稍稍一挪,胡銘博微微一笑,“娘子有何吩咐?”
“問你一個私密的問題。”
“娘子但說無妨。”
“咳咳,那個,你,談過幾個女朋友啊?”後面的一串話幾乎是用嗓子哼出來的。
胡銘博微微皺眉,一臉茫然。
“我是問,那個,你……”沈雨欲言又止,胡銘博瞬間會意,突然正襟危坐,“胡某對天起誓,除了娘子之外並未與其他女子有過任何逾越之處。”
“我,我就隨便問問。”沈雨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不禁有些害羞。
“日後不可擅自揣測,有何疑問,定要當面相問,夫妻二人,為溝通與信任爾。”
我只當他叫我娘子是說著玩玩,未曾想他竟如此認真,沈雨看著胡銘博,心中陣陣感動,輕輕的將頭靠在胡銘博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