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有的是錢,可以給你錢,可是我從來不做虧本生意,只要你來給我暖床就好。”炎喬很清楚、很明白地給陳藍恩講解。當然,他也不相信她不懂。
陳藍恩眸底閃著淚光,心痛的感覺讓她緊緊握著衣襟,她這段時間一直對炎喬心存愧疚,一直都想在見到他跟他時說聲對不起。可是她真的想不到再次見面,她竟然看清楚他是這樣一個人,狼心狗肺。
她搖了搖頭,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她最喜歡的那個炎喬了,而是徹頭徹尾的一個陌生人,讓她心寒、讓她害怕。
“怎麼,還需要考慮?”炎喬拿出支票本,“說吧,一個晚上多少,開個價,我包下你了。”
“混蛋。”陳藍恩站起身來,端起桌面上的水杯將裡面的水潑向炎喬。
水滴沿著炎喬俊美的臉頰往下淌,他昂貴的西裝濕了水的地方泛著寒光,身上一下子變得很狼狽。
“你以為你有錢很了不起嗎?炎喬,你令我太失望了。”陳藍恩的聲音哽咽著,心中的壓抑的情緒也快要崩潰。
炎喬看著陳藍恩,臉上一抹戲論的笑,“失望?當初為錢嫁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有失望?”
陳藍恩氣極,她揚起手想要甩炎喬一巴掌,炎喬卻一把將她的手腕握住。
“啊。”手腕吃痛讓陳藍恩呻吟一聲,她的淚水也奪眶而出。
炎喬看著陳藍恩那張淚痕點點的小臉,用力地抓著她,將她帶離餐廳。
“炎喬,你放開我。”陳藍恩用力地掙紮,想要甩開炎喬。
炎喬沒有理會她的掙紮,而是打通了保鏢的手機,讓保鏢把車開出來。
飯店門外,訓練有素的保鏢把車交給炎喬,炎喬把陳藍恩塞進車子裡,逕直走向駕駛座,開車絕塵而去。車子開得飛快,窗外的風景不停地往後退。
“炎喬,你要帶我去哪裡?”陳藍恩想要開啟車門不成,用力地拍著車門。
“既然你那麼想再婚撈錢,那幹脆達成我的提議不是更好嗎?”炎喬臉上帶著冷冷的笑容,他再也不會被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欺騙。
“我不要,你讓我下車。”陳藍恩伸出雙手拉著炎喬的手臂,她可以再嫁,可是不可能沒名沒分地出賣身體。
“陳藍恩,你不想要命是對嗎?”炎喬意識到危險性,他一手握著陳藍恩的手,另一隻手控制方向盤。
“我說了,讓我下車,讓我走。”陳藍恩認出這是回炎喬別墅的路,她不想回到那個地方,當初炎喬讓她滾,如今又強迫她回來,那個地方有她最不想面對的回憶。
“不可能。”炎喬霸道地打消陳藍恩逃跑的念頭,他的車子很快到了他的住處。曾經,這裡是他們的新房,如今,只是他一個人獨守的空房,今夜,他要好好地回味,朝思暮想並不好受。
將陳藍恩重重地扔在他的大床上,炎喬開始解身上的衣物。
他饑渴的雙眼攫住在他床上掙紮著坐起,想要下床的陳藍恩,如同獵犬盯著小獵物。雖然死不承認,可是自從離婚後,他每晚都對眼前這個女人有著甩不掉的慾望。
所以他酗酒、泡夜店,他流連夜生活,可是依舊孤單、寂寞,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一個人躺在這張舒適的大床上,任憑思念將他一口口啃噬。他不甘、他不捨,可是驕傲如他,卻放不下架子去把她找回來。
“炎喬,求你,放我回去。”陳藍恩臉上淚水漣漣,她不要像他說的那樣,把自己賣給他。
炎喬健碩的身體灞地道將陳藍恩固定在自己手臂之間,唇角寫著不妥協,“五百萬怎麼樣?一晚五百萬。”
陳藍恩眸子裡寫滿屈辱,她搖了搖頭。
“嫌少?那就再加一倍,一千萬,只要今晚你讓我過得舒服,我們便長期地合作。”炎喬無所謂錢,從來就沒有他談不攏的生意,眼前這個女人也不例外,何況,她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女人。
“炎喬,你不要這麼過分好不好?”陳藍恩帶著哭腔,氣憤得全身發抖。
“我沒有那麼好的心情跟你談價錢,做完了以後要多少錢你自己只管開個價。”炎喬把話說完,便是嘶的一聲,是布料撕裂的聲音。
“啊。”陳藍恩反應過來,她白色襯衫的鈕扣已經盡數剝落,露出了她被粉色內衣緊裹的兩團豐滿,陳藍恩用雙手擋在胸前,淚水沿著她的眼角滑落,滲入發鬢間,一透涼意直達她的內心。
炎喬看著陳藍恩遮也遮不住的飽滿雙乳,他大手已經解開了她的皮帶,用力地扯她的牛仔褲。
“不行,不可以。”陳藍恩忙制止。
“少給我裝清純、裝無辜。”他已經受夠了,猛用力,他終於扯下了她的褲子。“炎喬,不可以……”陳藍恩修長白皙的雙腿屈起,身體在顫抖,此時此刻,她的掙紮已經顯得徒勞。已經沒有人能夠幫助她,她閉上雙眼,很絕望、很絕望。
整張大床發生劇烈的聲響,天旋地轉一般,炎喬在陳藍恩身上持續好久好久……
陳藍恩身上白皙的肌膚已經潮紅一片,她低聲地抽泣著,不管是身上,還是心裡,都有陣陣痛楚傳來。
做完愛,炎喬把陳藍恩扔在床上,起身穿好衣服。
寫了張支票扔到陳藍恩身上,炎喬一臉冷漠,“這是你應得的。”
“我不要你的錢。”陳藍恩掙紮坐起,憤怒地撕掉了支票,穿上衣服逃離炎喬的別墅。炎喬看著碎落一地的紙片,蹙起了眉頭,他搞不懂,陳藍恩不是很愛錢嗎?可是她撕
掉支票的那一刻,他反倒有些看不透她了。或許她心裡還裝著另一個男人吧,所以對他霸佔她身體換來的錢,表現出這樣一副嫌惡的樣子。蠢女人,都被拋棄了還裝什麼裝?炎喬很不屑地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