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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瑾再翻牆進來, 就被齊齊蹲在牆角仰頭看他的一人一狗嚇了一跳。
“小姐, 你怎麼還在外面, ”顧懷瑾壓低了聲音,“你回去休息,燕王我繼續找。”
東邊的啟明星亮了, 天色已經有些熹微, 阿福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瓷瓶遞給顧懷瑾, “這是燕王府上的神醫劉良醫送我的迷藥, 下在紅蓮教喝水的井裡夠嗎?”
顧懷瑾眼睛一亮,下毒?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天剛亮, 阿福就提著食盒開啟了阿媛家的大門。門口值守的紅蓮教眾看她出來,伸手攔了攔, “徐姑娘, 舵主吩咐了你不能出去。”
阿福羞澀地低頭, “我已經三日沒有見到清河哥哥了, 我想去給他送個早飯也不可以嗎?”她說著遞出去幾顆細碎的銀角子。
紅蓮教的底層教眾原本就是烏合之眾,指望他們令行禁止是不可能, 更何況此時見錢眼開,當即就鬆了口,“那小的帶你去找舵主。”
“謝謝大哥,”阿福一臉喜色,就連跟在她裙邊的阿黃也汪汪叫了兩聲, 大尾巴搖得特別熱情。
暗道宋舵主好豔福, 這個教眾看在錢的份上就把阿福領到了宋清河跟前。
“你怎麼來了?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宋清河在紅蓮教中還是新晉, 算不上核心,今日就領了個簡單的巡防任務,帶隊在關押燕王的大院外巡邏,看見阿福十分的意外。
“我好幾天沒見到你了,心中掛念,”阿福眨巴眨巴眼睛,顯得有點委屈,“你在忙什麼呢,都不來看看我。”
她眉眼盈盈處極為動人,宋清河被她看得心中一熱,忍不住抓住了阿福的手向她炫耀,“你我的大仇就要報了,你可知這裡面關著誰?”
阿福忍耐著沒有躲開,讓宋清河抓了手,聽他這話一顆心都提了起來,“是,燕王?”
宋清河覺得手裡就像握了一塊沁涼的美玉,他心滿意足地笑起來,“階下囚而已,午時就要被祭旗了。阿福,你好好跟著我,將來我讓你享盡榮華富貴。”紅蓮教趁勢而起,就算不能一舉推翻朝廷,將來退居江南也可以與朝廷分庭抗禮,他作為新朝元老,榮華富貴指日可待。
祭旗?阿福聽到這裡就心慌意亂了,哪還顧得上宋清河說了些什麼,胡亂地點了點頭,勉強語句連貫地再問道:“祭旗,是在哪?我的意思是說狗王爺罪有應得,我想去看看。”
“這有什麼好看的,別嚇著你,”宋清河探究的看著阿福,“你似乎並不高興。”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不高興,”阿福抽回手,把食盒塞給宋清河,“清河哥哥你忙,我就不給你添亂了。”
宋清河站在原地,看阿福慌慌張張地走遠了,隨手把食盒交給了一旁的下屬,不過是個弱女子,就算心裡還惦著燕王,也不足為慮。
圍牆之內,燕王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紅蓮教教主,出乎意外,這個教主竟然十分年輕,不過三十多歲的年紀,豐神俊茂,舉手投足間帶著燕王極為熟悉的皇家貴氣。比他那個愛講究氣派的太子皇兄還要排場。
“你長得很像昭平姐姐,”紅蓮教教主見到燕王的第一句話就顯得很親近。
燕王面上露出詫異之色,紅蓮教教主卻施施然坐下了,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親手倒了一杯茶,叫燕王坐下喝茶。
燕王腳步一動,護衛在紅蓮教教主身邊的侍衛們就顯得很緊張地往燕王跟前擋了擋,就算明知道燕王吃了這麼久的軟筋散,在燕王赫赫威名之下,他們也不敢放任教主冒險。
燕王就嘲諷地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