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訓練畜生的本事可不到家啊!”馮雷也不怕趙寒笑話,調了一處沙發,自顧自坐的悠閑。“加上剛剛被浪費掉的兩分鐘,也就五分鐘不到,怎麼,趙總難道要說話不算話?”
“給,這是陳家給你的資産評估報告,這是陳家一半家財的切結轉讓合同。”趙寒不理會馮雷的調戲,遞給馮雷一打檔案到:“我幫你看過了,這陳家這次確實是誠心把這半家財給你的,不單有陳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還有房産四處,陳氏旗下的子公司一個,卡裡還有現金三億五千萬。你打算怎麼處置?”
“不急。”馮雷抬手把趙寒拉入懷中,鎖在胸前,“我們先來談談那個吻。這次你可不能在敷衍我了。”
“你放手。”趙寒不安的扭動著,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男人剛在她面前這麼放肆,更別提把她圈在懷裡,束縛的動躺不得。
她越是掙紮,馮雷抱的就越贏緊。馮雷算是看出來了,這個趙寒分明就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平時看著像個移動冰庫似的,在這方面卻木訥的可愛,難道沒有人教過她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經不起撩撥的嗎?
“別動。”馮雷匆忙出聲,聲音喑啞低沉,像壓抑了許久的猛獸,隨時都會撲向它的獵物,吃幹抹淨。
“你!”趙寒停止了掙紮,她再這麼木訥,馮雷突然爆發的濃烈的情感,那短短幾個字裡濃濃的愛意,趙寒怎麼又可以無動於衷呢?。“你不要......”
不待趙寒出聲,馮雷已經急急吻向了趙寒的雙唇。馮雷只許不是柳下惠,做不到什麼坐懷不亂,那和太監有什麼分別?任誰被這麼一個大美女望著,眸光瀲灩,似水含情,聖人來了也把持不住,更別說馮雷本身就對趙寒十分有好感,早存了那麼點旖旎心思了。
“嗯,馮....嗯....”
一吻畢,食髓知味的馮雷邪邪的在趙寒耳邊低吟:“喜歡我嗎?”
趙寒面色潮紅,百般滋味湧上心頭,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我不逼你。”馮雷放開趙寒:“這些股份房産就放你那好了,畢竟你可是我看上的人。我這次過來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你知道雲南的亞洲公盤嗎?”
“亞洲公盤?”趙寒面色潮紅,抬手整理好衣服,遮住有些外露的春光,白了馮雷一眼,冷冷的道:“這亞洲公盤是華國四大世家輪流舉辦的,四年一次,這次輪到南宮家做東。亞洲公盤其實也就是雲集華國五湖四海的賭石愛好者聚在一起參加的賭石盛宴,除了其暗標環節外,各種賭器、賭藥也是被各大勢力極為關注的。”
“哦?這麼說來,這個亞洲公盤不單單只是賭石咯?”
“對,而且這個亞洲公盤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參加的,舉辦方每年會統計華國各方勢力,然後在公盤開始的前一個月發下請柬,每個請柬之允許帶十人入場。”
“這麼多有錢有勢的人齊聚,就不怕有人鬧事?”
“你有所不知,這四大家族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富豪之家,他們明面上集軍、政、商、黑互無關系,其實私下裡都是古武世家出身,四大家族同氣連枝。加上這些年的相互來往,早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得罪一個就是得罪四個,誰敢放肆?”
“這麼說來到有點意思,你這不會剛好有一張請柬吧!”
“你會賭石?”趙寒一臉詫異,對於馮雷這人,他越來越看不透了。
“剛剛好會,怎麼樣,帶上我?”馮雷一臉興味,他就知道來找趙寒果然有用。
“可以,不過我最近手頭事情太多,我們月底公盤開盤在昆明見好了。”趙寒這麼說其實就是想早點拜託這個無賴,本來她想一口回絕馮雷的,可是又著實好奇馮雷究竟還有什麼本事,思來想去,只好約定這月底見。
“好。”
離開趙氏國際,馮雷思索著離月底還有十天,自己先動身前往雲南,還可以在公盤開盤前去那深山老林裡走一趟。心動不如行動,打電話告訴馮父自己準備去雲南一趟,如有什麼事情可以打電話找孫家棟幫忙。然後定了一張飛往雲南西雙版納的機票,馮雷迫不及待的出發了。
飛機的頭等倉裡,一個穿著打扮衣冠楚楚的男士正刻薄的對馮雷評頭論足著。
“喲,這年頭這頭等艙真心什麼人都可以隨隨便便的上來了哈,別是什麼窮鬼走錯了路,一會被請走可就有夠尷尬的。”說話的正是舒豪,這個舒豪名字裡有個豪字,做人卻和豪氣搭不上半點關系。平時最是刻薄。這次大小姐的秘書出了車禍,舒豪有幸頂替秘書陪大小姐出差簡直是天大的美事。要是在旅途中和大小姐不小心意亂情迷、擦槍走火,搭上大小姐這條出大腿,那他這輩子簡直是吃喝不愁了!跟何況大小姐還真真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西雙版納這地方,可是人間天堂!奈何差事沒辦好,被大小姐訓斥了不說,給大小姐定了個頭等艙,對面還坐了一個讓人倒胃口的窮酸小子,如果因為這個把自己在大小姐心目中的良好印象又拉低一點,那可就不妙了!因此,舒豪對於馮雷的出現簡直是深惡痛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