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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雷聽了這話也不惱,今天不長眼的家夥見多了,也就懶得和蒼蠅計較了!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定,抬頭一瞧就看見一位美女坐在對面。
“漂亮,又是一個冰山美人。”馮雷不知覺的把眼前的這個美人和趙寒暗暗比較起來。
男人都是視覺系動物,馮雷也不例外。馮雷趁著美女喝水的時候,偷偷打量著對面的美女。誰讓這美女身上時不時的飄來一絲香味,讓馮雷心裡有點癢癢的。這個美女看著冷冷的,卻與趙寒的女王氣場不同。
那個美女看起來二十歲不到,跟馮雷年紀差不多,估計是個女大學生。只見她長發微卷,臉蛋精緻,跟電視上的明星,高圓圓有點像。她身上一套淺藍色的絲質長裙,露出的手臂面板透著陶瓷般的光澤,好似凝脂雪膏一般柔滑。一低頭,長發便如絲綢般跳動了一下,將江南女子娉娉婷婷、水靈清秀的特質表露無遺。這樣精緻的女生,真真是百裡挑一的女神。最讓馮雷印象最深刻的是這個美女的眼睛,朦朦朧朧,好似蒙了一層水霧、煙雨一般,極有靈氣。顧盼流轉,宛如梨花帶露,清新秀麗,又有幾分嬌弱。此刻美女板著臉,十分生氣的模樣,卻又有別樣的風情。
“呀。”然而這時,那美女忽然微微蹙了一下眉,將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這一下,馮雷卻是忽然大驚。因為這美女原先的相貌十分好,可謂是大富大貴之相。然而這眉頭一凝,竟然讓馮雷看出了,她的面相竟然有白虎出牢籠的趨勢。
這表示,她今日必有血光之災啊。
“美女,我看你今天必有血光之災,你要多多注意啊!”忍了忍,馮雷還是覺得要坦言相告。
誰知道這話一出,那美女的臉蛋刷的變得通紅,轉過頭來,惡狠狠瞪了楊雲帆一眼,張嘴便呸了一聲,道:“流氓!”她的聲音很清越,有種吳儂軟語甜絲絲的味兒,即使是罵人的話,落在耳朵裡也很舒服。
流氓?這是啥意思啊?我哪裡流氓了?馮雷簡直有些無語了。自己好心提醒她,怎麼還罵人嗯?怪不得老話說“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要是這小人還是個女人。那就趕緊有多遠躲多遠。惹不起啊!
“算了!既然你將我的好心當作驢肝肺!我才懶得管這種閑事!”馮雷也不是什麼濫好人,說完打算直接閉眼打坐。
“不要臉的東西,這年頭竟然還有這種搭訕的方式,這只癩蛤蟆不會是從清朝來的吧!”舒豪簡直看不過去了,這個窮酸的死小子竟然妄圖用這麼老套的方式搭訕大小姐,而一天都嗎和自己說話的大小姐竟然回複他了,雖然是罵,那也夠讓舒豪嫉妒了,因為他知道,這個人已經引起了大小姐的注意了!
馮雷不和女人一般計較,卻不代表自己就是膿包,任由這個基佬一樣的男人嘛!他從揹包裡拿出一張禁言符,往哪個多嘴多舌的舒豪嘴上一打,符紙瞬間沒入舒豪體內。
“唔唔唔唔唔”失去語言能力的舒豪肝膽俱裂,他的嘴巴火辣辣的疼,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嘴一定腫了,更可怕的是他發現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了!舒豪這個人仗著有個做主管的爹,在公司裡作威作福,潛規則了好幾個新進公司的女職員也沒有人敢說些什麼,這讓他刻薄慣了,更是天不怕地不怕,還想乘著這次陪大小姐出差,趁其不備,在大小姐酒裡下點藥,成其好事。不想在飛機上就提到鐵板。想到自己以後再也說不出話,頓時嚇得哭了起來。
馮雷見狀,簡直哭笑不得:“哭什麼?娘們唧唧的,這只是最低端的禁言符,半個月就失效了。”語畢,不打算再搭理這二人。
只是,剛閉上眼睛一會兒,忽地聽見有人悽婉地驚呼了一聲。
馮雷循聲看去,只見那位美女忽然跌跌撞撞的朝衛生間跑去。而她起身的瞬間,馮雷好像看到了她裙子裡面,順著她大腿內側,流出一道血液的痕跡。
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