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嘴上說的清高和無所謂。上輩子我在蘇昊天的陰影下走過了一生,這輩子其實我不想要。程子歌也好,其他機會也好,要有能翻身的機會,我是想捉住的。
我不想再經歷一次,走投無路之時,放下所有尊嚴和忌諱,在他面前搖尾乞憐,卻只能遭遇冷漠的忙音。
如果有可能,我寧願他求我,而我可以寬恕他。
何必假客氣呢,這些東西不是我偷來搶來的,我也有資格享受。
說是享受名利,也付出了格外的辛苦。
蘇昊天約我見面,我們總約不著。我前一天錄完了兩個訪談節目,又在淩晨才做好單曲的收尾工作。睡了兩三個小時,我就和拿著咖啡的蘇昊天見面了。
我們在唱片公司高層的落地玻璃窗辦公室裡傾談。
“廷煜,你沒有必要把自己催的這麼緊。你又不缺錢。”
“我知道。”我明明白白知道蘇昊天勸我的是什麼。“不過你也知道,觀眾的熱情也只有那麼一陣,我忙過這段就好了。”
他便不再說話。身在名利場中,又怎可質疑人要向上爬。而且最初提出要我紅的人,還是他。他只不過不能接受這不由他控制的,爆炸式的節奏罷了。
“她預産期的時候,我會飛去那邊。你去嗎?”“她”指的當然是唐心甜。
這對話有些詭異。這個女兒今生跟我可算沒半分關系。
蘇昊天還好意思反複提起,不啻於反複插拔我心上這根刺。
“看情況吧……”我不置可否,但又釋出些冷漠。我想做正人君子,不是聖人傻子。但其實我也沒恨蘇昊天恨到非殺了他不可的地步。他給我戴了綠帽子……僅此而已。
我並沒恨他到食其肉寢其皮的地步。
蘇昊天由此得寸進尺一步。他把咖啡放在桌上,伸手鈎住我的肩膀。
我可以不接受他的求歡,因為傻子都看的出我現在有多累,和被掏空了沒差幾分。但我沒拒絕。
我把他的腿頂起來,用解下來的西服蓋住他的臉,這樣萬一就算被狗仔記者的長焦鏡頭拍到了,也有辦法抵賴。然後我把他按在落地玻璃窗上,從後面進入他。
危險推高人的腎上腺素,能促進sex欲,蘇昊天應該也不是很反對這一點。
否則他不會同意在市中心高層建築物的十八層樓玻璃窗邊跟我ake ove。
他被我壓在落地玻璃上,幾乎是正面全uo的。從內心我並不想讓如果存在的)狗仔或是別的什麼看到蘇昊天價值連城的軀體,但是又暗暗地希望這一幕被不知什麼人拍攝下來,放到網路上流傳羞辱。
反正這也是他自行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