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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只是做朋友,我就沒有太多時間陪他。
好朋友和戀人之間有條界限,這個界限大概就是佔有度。蘇昊天只是我的朋友,就沒有佔有我的根據。
並且我也很忙。
對了,上次他和我的表演的影像dvd被發行了出來。不久之後就有粉絲剪輯了片段在網路上傳播。這個時代網路版權還不像後面那麼明晰,這種傳播可以算是盜版。
我略微思考了幾秒,讓公司把正版dvd索性在網上免費公開出來。一開始當然遭到了阻力,唱片公司不能理解為什麼要損失dvd這部分的收入。不過蘇昊天在這事上沒多糾結,於是我們成為了有史以來第一個免費公開演唱會高畫質影像的唱片公司和歌手。
我也是在後來的時代才覺得觀眾注意力比版權收入更重要。這些注意力也許會帶來比版權收入更重要的影響——這點倒是很快得到了證明。
我的工作開始變得很忙碌。我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製作人,除了業內人士沒什麼人認知——現在我依然想保持這個低調的自我簡介。
但還是去他媽的吧。現在我到機場都需要走vip通道,否則就會被幾百接機的粉絲淹沒。
我對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這場景在無數個我手底下製作的明星身上發生過。陌生的是這些腦殘粉喊的是我的名字。
這我是真不習慣。
我不習慣將自己表演成別人心目中的那個形象,這對我而言負擔太重。我沒有兩張臉,一張應對公眾,一張是自己的臉。
所以媒體或者粉絲常常捕捉到僵硬的我,侷促的我,介乎于于電視螢幕上成竹在胸,生殺予奪的大神,和尷尬的普通人之間的我。
我覺得這沒什麼好的,但這個形象居然很受歡迎。我也搞不懂普羅大眾是怎麼想的,也許是新鮮勁,他們沒見過吧!
但名利卻來之如同山倒。我上輩子也想不到我會這麼紅。
我不得不時時告誡自己這種欣賞不過是出於獵奇心理,和我本人的才能與作品沒什麼關系。
都會過去的,很快會過去的。
這麼自欺欺人著的我,其實在漩渦之中竊喜。我需要這樣的成功,我不止需要,而且發自內心地渴望。只是,越是渴望,越是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