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讓蘇昊天不好過,但是現在他心情這麼愉快,我怎麼可能什麼都做不了。
想到我的女兒,我的心裡猛地一刺。
我跟著蘇昊天去騎馬,他行動自由不用我照顧,也玩得開心。我無可無不可地跟著他,心裡盤算著。
我這個人啊,就是容易心軟,這不好,要改過來。
中途吃飯的時候,我對一邊喝protein shake的蘇昊天講:“既然你下午也不用做治療,那我們出去走走吧?”
蘇昊天的汗水從頭發絲上滴下來,看我:“去哪?”
我聳聳肩,曖昧而模糊:“隨便去哪,這兒也行。”
很明顯地,醫院裡面不方便,去有唐心甜在的家裡,也很奇怪。我們在馬場找了個地方,做了起來。
一回生,二回熟,上一回他不自在,這一回肯定就應該習慣了。
我想他跟懷孕的唐心甜來到國外,必然沒有性生活,這不,還在前戲,就激動在我手裡射了。
這種場景著實令人尷尬。然而蘇昊天卻不知道害羞,一邊射`精一邊死死地勾著我的脖子,這個姿勢讓我很累。
我好聲氣地說:“昊天,你能不能趴過來。”
他聽到我的話,真的放下手臂。總的來說他很配合,我說什麼就做什麼,雖然有些地方反應過於慢,這也無傷大雅。
一開頭蘇昊天已經發洩過一次,後面熱度就顯得跟我同步不起來。
我故意說:“舒服嗎,舒服你就叫出來。”
蘇昊天卻沒什麼動作。
我又貼近他耳邊一點,說:“昊天,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他好像被我說服了,閉上眼,嗯嗯啊啊地發出幾聲反應。
聽當□□手用價值五千萬的聲帶叫`床,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待遇。
我們做完之後,靠在草垛上休息。蘇昊天最後被我弄的射了一次精,時間持續了很久,其實他根本沒有完全硬起來,也並沒完全軟下去。我摸出一根煙,覺得自己真是個王八蛋,可是這種感覺很好。
蘇昊天躺在草垛上,離我好幾寸遠,他不說話的時候,喉結卻一直在動,好像總在咽口水。
我摸出來煙,玩了玩,又扔了。“昊天,你要不要喝水?”
“……沒事。”他輕聲說。
不過這裡也沒水。
雖說讓他不好過我就會好過,也不可能真的把他扔在馬棚裡,那樣我還做不做人了。
我伸手跨過他的腰,等於抱著他,但是也是別別扭扭的樣子。這讓蘇昊天他氣若遊絲地抗拒,說:“等一會我自己走。”
我立刻如臨大赦,如果有智慧手機可玩,我一定已經開始刷微博。
沒想到過了一會,蘇昊天喊我:“廷煜。”
“嗯?”
“我們現在算什麼?”
我有點吃驚,我以為以他的性格,一直憋到最後都不會說。
我跟他不管算什麼,都不是要讓他如願以償的事情。
我和顏悅色地說:“我們不是朋友嗎?”
蘇昊天顯得不理解。“你會跟每個朋友上床?”
“那不一定。”我依舊和顏悅色地回答他。“有的或許可以。”比如長得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