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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做什麼樣的朋友,如何交往,保持什麼樣的距離,都是你說了算。”我掌握著分寸說。“在今天之前,哦不對,是在你剛才這麼說之前,我從來不知道我們應該不止做普通朋友。對你有妨礙的事我不會做,我覺得對你有幫助的事情你又不接受,老實說,我覺得能做普通朋友已經是我們倆之間的最好狀態了。”
“我並沒有不接受……你送我的曲子,我很感謝。”蘇昊天說。
我一聽,這也有理。我口中那個油鹽不進的蘇昊天是過去那個,我不能將過去的受的挫折遷怒到現在想和解的蘇昊天身上。
不對,理論上我可以遷一些怒,但是我為了假裝不知情,得裝出很願意和解的樣子。
“那倒也是。”我換了個口氣。“只是可能相處下來發現我們性格其實不合,進展都沒多少。”
其實我要是拿出對那些偶像歌手的13的包容力對蘇昊天,我們就不會爭吵。
但是——這麼說吧,我即是想找茬,蘇昊天也是一直不自覺地跟我爭主導,大概我們兩個同時在工作問題上有很強的偏執狂和控制狂,所以不能相容。
蘇昊天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他說:“我是這樣和別人相處慣了,你可以說哪裡不行,我改。”
這個時候,我已經絲毫不懷疑蘇昊天想要和解的決心了。
如果上輩子他有這個決心,至少我們可以見到最後一面。
想到這裡,那些我以為早已經被我放下了的事情一下子壓過來。明明都過去了,也想好了放下,好不容易有這一次機會,只要在這一輩子竭力避免那個結局不就可以了。
那段悲傷在這樣一種上下文的環境下,好像被無限地放大。
可能是發現我我沉默好久沒有說話,蘇昊天又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會像程子歌一樣,你不是經常說他好說話嗎?他能有多好說話?他能做到的唱法我全部都能做到,他能試過的風格我也全部都可以。”
我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一山不容二虎,同行更是相輕,我為什麼要把一個自傲自矜的人逼得這樣委屈求全?
他上輩子那最後活的也不容易。
“行吧,你有時間的時候我們再試試。我這邊沒問題,你休息好了才來。”
也許是我們倆的日程安排都太忙,就算同在一個城市,就算我擔心著他,等到見面也是幾天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