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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昊天這個死要臉的脾氣,羞羞答答地說到一半,又吞了回去。
我已經出離憤怒至極。“你去x國還能做什麼?不就是工作嘛,有必要瞞著我?”
x國是有名的流行樂中心。
除了唐心甜和工作以外,蘇昊天的生活還能有什麼。一定是找了新的大咖聯手,分分鐘跟我分道揚鑣。
畢竟上次他也是一手遮天的大明星,人脈遍佈整個華人圈,這輩子提前用起來也未可知的。
我很不以為然,他以為能抱著什麼救命稻草,卻不信我就能拯救他。
這件事比唐心甜還要令人氣憤。如果蘇昊天像程子歌一樣信任我,他本來可以比現在更好。
但他哪一次都選擇了不信我,我們總合不到一起去。
“廷煜,你從來都不信我!”蘇昊天突然也生氣。“我就算有這種計劃,也不會瞞著你,我們雖然是朋友,你和程子歌的發行計劃撞到我的檔期的時候,有提前通知過我麼?我有計較過你麼?”
“我的飯碗又不是你給的,誰規定我必須透露別人的發行計劃給你了。”我莫名奇妙話題拐到這個方向,蘇昊天還真是記仇,一點小事被他放在心上,不知道之前在心裡唸了幾千遍。
“可你本來會告訴我……”蘇昊天在激動之下,說。說完才發現自己有些說漏嘴,又圓回來:“我們都這麼多年的朋友。”
說的也是,以前有什麼事我都忘不了他。基本上我們的相處模式就是以我處處維護他為主——一直到我忍不了他為止。
上一回程子歌的三連發是不溫不火,沒成氣候。而這一回蘇昊天看到程子歌因為相信我而得到這麼多好處,難免心裡會計較。
那他為什麼不乖乖聽我的呢?太驕傲可要不得。
“你是我朋友,程子歌也是我朋友。”我冷淡地說。這輩子我不希望蘇昊天之後重蹈覆轍,所以不能像以前那樣太慣著他。
被人捧習慣了就會像他後來那樣膨脹,我是這麼想的。
“廷煜!我沒有當你是普通朋友,以前的事你都當沒發生過嗎?”
啊?我當然沒有假裝忘記。不過那件事在我這裡已經是十二年加上十七年,差不多三十年前一件放在角落裡發灰的小事,在我經歷過結婚生子破産跳樓)等等人生的大起大落後,這事兒比起來,我也不能說非得時刻放在心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蘇昊天要記得這麼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