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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轉念一想,我雷個頭啊雷。
這一次,唐心甜不是我的女朋友也不是我妻子;蘇昊天……也依然同我是朋友關系。
只是我沒有想到,上一生我最少有女兒,這一次倒是啥也沒有了。
這是不是也有點兒不對勁。
覥著臉說一句,我之前看蘇昊天扣扣索索想說不說那個勁頭,差一步就認為他這一回打算跟我有點什麼。
幸好我持得住。
這一次回來,改變的東西太多。我記得上一次,唐心甜和我,好像也是在這麼一個月黑風高夜。
場景都沒怎麼變,除了主人公變成了蘇昊天。
我這晚上壓根就沒睡著。
一閉上眼,眼前就出現我以前的妻子和女兒。其實我根本就不敢想凡凡。我這一次來,哪怕一丁點壞事都不挨手,也把凡凡給弄沒有了……
如果凡凡能跟我說話,她問我,爸爸,你為什麼不要我了?
我只知道心在痛,但卻不知道在哪裡痛,因為知覺都已經麻木了,到最後只是痛得在床上滾。
一個男人可以扛下所有的滄桑,卻扛不住作為一個父親的痛苦和後悔。
我居然舍了我女兒一次,還有第二次,我心痛到恨不能砍下自己十根手指頭。
爸爸,你為什麼不要我了?
這個問題我答不出,但我也明白自己不想要現在的結果。
過了兩天,我緩過了勁,去唱片公司溜達。
我想逮個人哪有逮不住的,沒過多久,唐心甜看到我,隔老遠就喊:“念老師好!”一個六十度鞠躬。
我拿著咖啡淡淡地從她身邊走過。“小唐?在練習啊?我過來看幾個學生。”
唐心甜一直目送著我,就跟瞻仰天神一樣瞪著我走進咖啡廳。過了一會,她得得得地走了。
又過了一會,她得得得地來了。手裡捧著一大堆東西。
我很感動,這麼多東西都變了,唐心甜是我的腦殘粉這件事卻還沒有變。
感謝上天。
“老師,在你等人的時候我可以坐到你旁邊嗎?”唐心甜用唐心甜十足的腔調問。
就跟若幹時空以前的她一模一樣。
我和藹地看了她一眼。“嗯。”然後看到她攤在桌子上的東西,伸手拿過來,笑了。
有一本我以前出的商業散文集,還有簽名。
還有些和其他藝人合作的七的八的收藏品。
我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私藏物一一都翻了翻,然後放下,拿起她放在最上面的資料夾子。
如她所願地問:“你最近在唱什麼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