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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負責掩護的混蛋在地面搞什麼鬼?!
在低於一秒的愣神之後,我忘掉了避難所,忘掉了該死的任務,拼命的向著來時的路跑去。牆壁上和天花板上的水泥塊不斷剝落,整條通道也開始劇烈的震動。或許那些在地面的家夥們點燃了一個軍火庫。太糟了。劇烈的震動在蹂躪著這些埋在沙子下面的水泥隧道,古老的牆壁將會在震蕩中毀滅,然後通道將徹底崩塌。如果我不能在那之前離開這條該死的通道,我就會被活埋在下面。
我一邊聽著水泥碎塊打在動力盔甲外殼上的聲音,一邊奮力向前跑,一邊祈禱這條通道不會在我離開之前崩塌。我從來沒有這麼痛恨過這條狹窄的通道。
終於,在一陣疾奔之後,我沖出了這條正在崩塌的隧道,隨著運動慣性直接趴在了前方的水泥地面上。這個小房間明顯比通道堅固一些,它的一些牆壁碎裂了,但還沒有到崩塌的地步。沙子從那些裂縫中流出,它的速度不快,卻足夠在幾小時之內徹底把留在這裡的任何人連同這個小房間一起埋葬。
伴隨著轟鳴和一陣又一陣的劇烈晃動,通道在我的身後坍塌,幾乎把我的腳埋在裡面。
隨著牆壁的碎裂,沙子和泥土很快就會埋住那條通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受到了震動,就連無線電頻道中那個帶著哭腔的聲音都消失了。本來應該留在這裡的羅傑正在試著從原路爬回去,但狹窄的通道把他卡在了那些水泥和金屬階梯之間。他奮力掙紮著,但就是沒法繼續向上爬。他的動力盔甲和通道內壁糾纏在一起,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或許他已經知道自己不能原路返回了,但從那地方下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幸的是,他的動力盔甲幾乎是我們當中外型最小的一個。也就是說,如果他出不去,那就意味著我也不可能從那裡爬上去。這一切都很糟。不過,還算令人能夠稍微高興一點的是,震動已經漸漸停下來了。
“需要幫助嗎?”我晃了晃頭,忍耐著簡直令人想要嘔吐的眩暈感,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慢慢走到羅傑的身邊,看著他在我的頭頂不斷掙紮,大聲問道:“我是不是應該把你拽下來?”
“再好不過了。”他說。
我伸出雙臂,抱住了他的懸在空中的雙腿,用力向下拽。在一陣摩擦之後,我把他從那裡拽了下來。他幾乎直接砸在我身上。好吧,我覺得手臂上那些傷口又在流血了,動力盔甲內建的保護層可能不能繼續履行它的職責了。我想,我的傷口需要治療。
在重新獲得自由之後,羅傑從地上拾起了自己的狙擊槍,有些心疼的擦了擦狙擊槍的外殼,問道:“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哈,我怎麼會知道那種問題的答案呢。無論如何,我們現在得做點什麼。我想了想,開啟無線電,在頻道內喊道:“第二小隊呼叫。我們到達了遊民進入的地下空間,這下面崩塌了!沒有人員死傷,但我們沒法從原路返回。我們被困在這裡了。”
“裡奧。”指揮官首先說明瞭自己的身份,而後問道:“你們離地面有多遠?”
“大概有十米左右。”我抬起頭,目測了一下,回答道。
“檢查你們的周圍,搜尋其他出路。第一小隊沒能在教堂內部找到目標,他們現在正在詳細清理教堂。目標很可能就在你們的周圍,注意火力,我們的目標是俘虜而不是毀滅。保持聯系並估計你們現在的位置,如果你們找不到第二條出路,我會命令其他小組對你們進行支援。”他的聲音依然很冷靜。“注意,你們必須和我保持聯絡。”
羅傑哼了一聲。“我們可愛的指揮官先生肯定不知道這下面現在有多麼糟糕。”他抱怨道:“看看那些裂縫,它們正在向外流出沙子!只要幾個小時,房間就會被填滿,然後我們就只能祈禱動力盔甲的密封性足夠好並祈禱他們能夠在氧氣用光之前把我們從這下面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