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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雲天想起自己貌似還是主神空間的高階任務者,因為主神空間沒了……不對,這家夥不就是主神空間的本體?
如果不是靠著這層關系,這家夥又怎麼可能暗算到自己。
不過既然暗算過了自己,想要用這層舊日的關系對付自己,那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我聽說你想對付我?”
哦,還挺有範的:“對呀,怎麼了?”
“連法級都不是,你哪來的自信?”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耳熟呢。
毫不客氣,雲天幻化出許多木刺,朝著那個血人刺了過去。
血人破碎,血撒得到處都是:“膚淺!”
血潑灑在樹上,在樹身上不斷地湧動著。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來的,不過好不容易才活下來,為什麼不好好活著,為什麼要作死呢?!”
空殘說話,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頭子,循循善誘,敦敦教誨!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看你的樣子,是覺得我對你沒辦法對不對,對別人來說,你這過於笨重的身體是絕大的威脅,對我來說,卻充滿了破綻……不過說起來,真是不錯的身體呀,真不錯。”
額,這家夥的眼神怎麼有點不對勁呢。
紅色的血液,漸漸地滲入了雲天的樹木當中,在他的體內緩緩地流動起來。
雲天感受著他的行為,嗤笑道:“你不會是想要搶佔我的身軀吧。”
“沒錯!”
“那你可打錯主意了,雖然我們曾經有過一段僱傭關系,但你想要搶我的身軀,怕不是那麼容易,況且我看你似乎只來了一個分身,你是不是太自負了?!”
“我的依憑,當然不是什麼僱傭關系。”
空殘話音落下,雲天立即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四面八方湧進了他的根須當中。
這力量極其古怪,既不像是靈氣,也不像是仙氣,更像是靈氣和靈魂的結合體,關鍵這股力量非常的溫和,一點也不像是要害人的模樣。
但越是如此,雲天的心中就越是不安。
“這到底是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不是很厲害嗎?你猜猜。”
雲天哪裡有心情閑猜,立即竭盡全力地想要將這股力量驅逐出去,卻發現這玩意兒紋絲不動。
如果這是天上的任何一種力量,他不可能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這力量似乎遍佈整個東荒,沒有一絲縫隙。
他心中隱隱有了猜測:“這難道是東荒天意?!你怎麼可能驅使天意,這不可能,不可能!”
血霧依舊在雲天的體內竄來竄去:“我當然不可能驅使天意,我只是讓本該發生的事情提前了而已。你本就屬於洪荒,能重生不奇怪,但你的能力就很奇妙了,似乎天生就契合東荒的現狀呢,你就沒有懷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