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翹真不耐煩了,“沒,是我自己的事。”
“翹翹,留下來吧,我們什麼都不說了。”季梵竟然拉住了她的手。
瞪著他的手指,葉翹都不懂他是個什麼腦回路。
正不知道該怎麼擺脫他,包廂門被敲了幾下,接著容聲推門而入。
看到季梵的手他目光裡流露出敵意,然後有禮貌的對葉翹說:“葉醫生,大少在樓下車裡等著您。”
季梵也喝了點酒,有點不知道東西南北,他不放開葉翹,反而多管閒事的說“翹翹,他說的大少是誰?為什麼不自己上來,對你也太不尊重了。”
葉翹並不想讓所有人知道她和容修拓的關係,所以敷衍道:“我先下去了,各位領導,再見。”
跟著容聲走出去,她竟然沒想到季梵會跟出去。
當容聲開啟車門,隨後而來的季梵卻把手按住車門上,他拉住葉翹的手腕,“翹翹,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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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翹都有種想砍斷自己手腕的衝動了,這個季梵是腦子被驢踢得咋滴,這不過是第二次見面,他理直氣壯的就像他是捉殲的丈夫。
“季梵,你到底要幹什麼?”
季梵的目光掃過車裡,跟上次一樣,漆黑的什麼都看不清,他衝葉翹說:“翹翹,我是怕你年輕不諳世事被人騙,叔叔阿姨都不在了,我是你唯一的親人,應該照顧你。”
葉翹都要忍不住要抓狂了,什麼唯一的親人,什麼怕被人騙,十年前要是他能說這話她還覺得他是真為自己好,但是現在說,不覺的可笑嗎?
“放手。”葉翹的聲音變冷,要是他繼續糾纏下去,她要讓容聲給他點教訓。
季梵著了魔似得不放手,“翹翹,你知道不知道,我跟你是有婚約的,當初我父母早就和你父母說好了,做你們葉家的上門女婿,要不我為什麼住在你家裡?”
這種天馬行空的話說出來,葉翹都忍不住要笑了,剛要反駁他,突然車門推開,容修拓用低沉威嚴的聲音說:“季先生,請你不要拉著我的老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季梵先是一驚,然後看到了車裡的容修拓,酒店門口的燈照不到他身上,他坐在那裡,就像一尊黑色的雕像,威嚴而神秘。
手鬆開,他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可能是以前的條件反射,讓他對容修拓有天生的畏懼,聲音裡甚至有一絲顫抖,“翹翹,你和他什麼關係?”
車裡的容修拓雙手握在膝蓋上,因為用力過大,手指甲都發白,不過他控制著聲音的力度,淡淡的說:“容聲,讓少夫人上車。”
少夫人?季梵皺起眉,他看著葉翹問:“翹翹,你的老公是他?”
葉翹點點頭,“是的,季梵,我是有夫之婦了,所以以後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剛要上車,季梵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因為太過激動,他的手都是抖得,力氣卻很大,彷彿很憤怒。
葉翹也生氣了,“季梵,話我們都說明白了,你還要幹什麼?”
“葉翹,你竟然和害死你父母的兇手結婚,你能對得起你父母的在天之靈嗎?”
葉翹嘴角抽了抽,“那是我們家的事,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拒絕的乾脆冷靜,就像她拿手術刀剖開人體的面板,絕對不累贅更不拖泥帶水。
但是季梵豈止要帶水,他還想戴上爛菜葉兒破塑膠袋兒,“翹翹,要不是他忽然毀了你的幸福,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的爸爸媽媽就是我的爸爸媽媽,你是我的媳婦兒。”
砰,容修拓大力一推車門,竟然把車邊的季梵給推出去老遠,最後跌倒在容聲腳邊。
容聲伸手拎著他的脖領子把人給拎起來,還聽體貼的給他拍拍灰,“季醫生,以後您選站的地兒看著點,站在人家車門附近是很危險的。”
季梵差點給氣吐奶,這些王八蛋明明就是耍他,10年前欺負他小,10年後還是欺負他小。
葉翹乘機上車,她坐在容修拓身邊,目光澄淨清澈,並沒有多大的情緒變化。
容修拓的大手伸過去,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膝蓋上。
也許是因為季梵在場,葉翹除了剛開始的自然反應,竟然沒有掙扎,她順從的讓他握著,眼睛很正直的看著車子前面。